前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你没必要在忧心这件事了」
「说是解决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有没打算说那么多」
不知道是觉得我的态度过于冷漠了吗,病夜宫像是在附加说明似地说了。
「详细的内容不太能说出来呢,白水桑。 不过阪神前辈的事情已经没问题了」
「是……这样子的吗?」
「呜恩。 虽然说是顺便,不过可以的话,那两位在外头碰面的事情希望别对别人说起」
「这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泉以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视线看向病夜宫。
「这样就可以了吗,病夜宫桑?」
「呜恩」
是因为病夜宫露出微笑,确实地点头的关系吧,
「那我知道了,阪神前辈的事情我就不在意了呢」
泉这么说著,并爽朗地浮起笑容。
她就这么维持笑著的样子,说一声「再见」道别,并精神地挥一挥手,然后拉开了保健室的门。
在注视保健室的门关起来的同时,「话说回来啊……」——我接著这么一句话。
「之前泉目击到『别这样』这么说的事情,结果是代表什么意思呢?」
「意思大概是对『拿掉孩子』的『别这样』不是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恳求』的意思在里面了」
「……原来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要在速食店谈那么重大的事情呢?」
「……是为什么呢? 是认为在那种店,其他人反而不会去偷听的关系吗?」
「是啊。 ——是说,就是那个啊。 『别这样』这一句话,可以解释成各种意思什么的,日本语还真是难啊」
我这么说了。
「明明说句『我喜欢的是你』就会变成求婚,但『我就是溺爱你』这样说的话,就会变成一个傻爸爸了啊」
「是呢。」
病夜宫轻轻地笑了出来,并点了点头。
在聊天聊到这里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病夜宫。
病夜宫在一句「抱歉」之后,中断跟我的对话并接起手机。
「喂喂,姐姐吗?」
看来对方似乎是久凪崎老师。
我没办法听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病夜宫暂时说了一会话,并在「呜恩,知道了,我会跟他讲的」这么说之后,隔了一段时间便「哈啊!?」一声,以很大的声响喊了出来。
「在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我挂了喔!」
在以感到愤慨似地表情将电话给挂了之后,病夜宫转向我这里来。
「从姊姊那来的传话。 要说是姐姐不如说是阪神前辈的传话呢。 他要跟甘口同学再次道谢——听说是这样。 多亏甘口同学,门前老师跟腹里的孩子都平安无事喔」
「那真是太好了」
「前辈说下次还要登门还礼的样子喔」
「被那么恐怖的人这么说,完全只能听成别的什么意思……」
「似乎是痛哭流涕地这么说的样子」
「…….没办法想像啊」
虽说现在才补充说明,不过跟阪神前辈碰面的时候,他说的那句『后面怎么样的』,是因为他那时差点就叫出门前老师下面的名子吧。(97注:门前老师的名子——后路,跟日文上的后面、后方同一个发音)
「顺便问一下,你在挂电话前是在生什么气?」
「姐姐跟我说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呜恩。 ——『初吻献上去了吗?』什么的」
「…………」
「是吧? 甘口同学也无言到说不出话来吧。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那样的话呢」
是、是这样啊……——我勉强做了个回应。
「——总之不管怎么样,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呢」
这么说著,并伸展自己的身体病夜宫,将视线转向窗外的方向。
在前往图书室之前还仅仅是令人心情阴暗的阴天,现在则是从那缝隙间降下几道温暖的光芒。
*
关于这件事情的后来的发展。
我与白水泉及病夜宫美暗——终于——升上了二年级,而到了白水泊及阪神虎太郎前辈准备从私立朝雾桥学园毕业的春天。
门前后路老师改名成"阪神后路",而阪神前辈则是有了一位女儿"大河",而正式成为父亲——这是还要再之后的事情。
这是差不多过了十个月之后发生的事。
「甘口同学,请帖寄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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