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为昨天阪神前辈那件事,深入别人的秘密而尝到苦果——我想应该不会是这样。
「……门前老师那件事怎么了吗?」
「……呜恩」——病夜宫的脸压得更低了。
「虽然昨天你说"说不定知道停职的理由了",不过那猜中了吗」
「恩…猜想大概对的。 虽然没跟本人确认过就是了」
「那不就好了吗」
「虽说说是这样没错……」
这么说著,并注视盖在身上棉被的病夜宫,散发著跟我刚进来保健室里时一样的阴湿氛围。
知道门前老师停职的理由这件事,似乎就是病夜宫心情低落的原因。
「所以是怎样的理由啊? 果然是不能跟我讲的那类事情吗?」
病夜宫对我的质问简单地回答道。
「恩,虽然很抱歉。 这关系到人家很私密的事情」
「是吗,那么具体的细节我就不问就是了,能够说的范围就可以了,告诉我吧。 这件事跟阪神前辈有关系吗?」
「呜恩」
病夜宫这么点头回应。
「是当事人的其中一个」
「那『别这样』的发言呢? 果然是胁迫对方吗?」
「呜呜恩,不是这样。 那就跟阪神前辈说的一样,是怀著『恳求』的心情说的」
「呼恩——。 是说,你这心情这么低落是为什么啊?」
「……对于在这种私密的问题上到处打探的我自己,感到自我厌恶呢」
「……那么」——我这么说。
「那我也是同罪的呢。 我又跟著你到处打探事情」
露出讶异表情的病夜宫,在最后缓缓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甘口同学。 有跟我一起承担罪恶感的人在之后,心情稍微放松的点喔」
不客气——我这么回应她。
「还有就是,为什么你不是在昨天沮丧,而是在今天呢?」
「对停职的理由得到确信的,就在今天,不如说就在刚刚的时候」
病夜宫就这么以那比起银鱼还要白皙的手指,指向窗户。
「从那边一往外面看出去之后,门前老师正好经过」
「呼恩」
「然后,如果跟我考虑的理由是一样的话,就用我的这个『特技』——」
「是指『阿斯克勒庇俄斯』?」
用我的这个『特技』!——病夜宫顽固地抗拒这命名。
不用害羞也可以的说。
「我想只要『看』了之后就会知道,就使用了看看。 记得姊姊之前也这样说过。——虽然擅自去『看』我觉得不太好——就跟我猜想的一样」
[url=]「用你的『阿斯克勒庇俄斯』,能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吗?」[/url][AK1]
「不是病症喔。 要说是哪一边的话,是得了病之后的结果」
「?」
话说回来,久风崎老师好像也是用同样的表现形容的。
我记得是「在某种意义上是病?」这句话吗?
「所以对病夜宫小姐我而言,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对我没办法说明就是了」
「……对不起呢,明明让你帮了我那么多忙」
就别说那种事了——我原本是打算这样说的,不过病夜宫比我还要早,在床铺上深深地低下了头。
「再一次谢谢你,甘口同学。 帮了我很多的忙」
「不,可以了啦,谁叫我又是『病夜宫担当』呢」
「我并不是对『病夜宫担当』的甘口同学,而是对甘口同学自身道谢呢」
「……那么我自己作为甘口廿日——」
我这么说道。
「跟你说声不客气」
病夜宫再次说了一声"谢谢",并灿烂地笑了起来。
不知怎么感到害臊起来,我将视线移到别的地方。
不知道对我的态度是怎么想的,病夜宫依旧以平常的样子向我搭话。
「这一次很多方面都受到照顾,所以特别地想答谢些什么……有什么想让人帮你做的吗?」
「不,没有」
「……不用那么快回答也可以嘛。 那样的话,我就像是什么也做不到的人似的,稍微有点悲伤起来了呢」
「就算你跟我这么讲……」
「稍微有点乱来的内容,现在的病夜宫小姐可是能接受的喔?」
「稍微乱来是可以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