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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吗?
在我这样问之后,「如果我的想法猜中的话,这可是非常隐私的问题」——病夜宫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不告诉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呀」
病夜宫这么说著,并以像是跑完全程马拉松一般的表情,让树干及手杖支撑了自己身体。「好累啊……阪神前辈太恐怖了……」
「的确呢」
「跟那样的阪神前辈面对面谈话,能这么做的甘口同学好厉害呢」
就是因为她会这样很直接的夸奖,所以我才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在体育馆里也很光明正大的样子」
「要说是光明正大,不如说只是摆出平常的样子而已——是说你才是,再表现出多一点兴趣的样子啊,对人家很失礼的吧。 你一直东张西望的样子不是吗。」
「就算跟我这么说」
这不是没办法吗——病夜宫嘟起嘴巴这么说。
「感觉剑道社的人在瞪著我们,真的很可怕嘛」
「…………」
并不是说对剑道没有兴趣,而是因为社员们朝妨碍练习的我们投来的视线太恐怖,而把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样子。
「虽然只有看到一点,不过阪神前辈果然是体魄最好的人呢」
「啊啊,是这样的呢」
「比起招架,他是所谓进攻的类型呢」
「突然间说出什么话啊,病夜宫同学!?」
对病夜宫突如其来的BL发言,我的声音无意中变得慌张。(97注:BL题材的专业术语……)
病夜宫对这样的我投以讶异的眼线。
「……我在说的是剑道类型喔。 甘口同学,没误会什么吗?」
「…………」
还真是丢了不必要的脸。
「……啊呀,所谓的日本语还真是难——difficult的东西啊」
「为什么要特地用英文讲呢」
「明明『跟我进同一个坟墓吧』就变成求婚,然而『让我跟你进同一个坟墓吧』就会变成断绝关系的父子呢」
「……甘口同学,你还真喜欢这个段子呢」
*
隔一天。
放学后的时间。
我将保健室的门给拉开。
今天依旧一如往常,『病夜宫担当』的我有著要事过来了。
今天依旧一如往常,久凪崎老师明明是养护教谕却不在保健室。
然后就是。
病夜宫今天也一如往常,在床铺上面读著书。
打扮也跟平时一样,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病夜宫现在读的既不是『家庭医学百科』,也不是解谜的书籍,更不是小说,而是教科书。
看来是为了期中考试而打算用功——「我说,病夜宫。 你那边根本不是要考的范围喔」
「呜恩……?」
病夜宫以感到微妙倦怠感的样子,转向我这里的方向。
「啊,甘口同学,中午好」
在我的质问什么的被爽快无视之后,病夜宫「哈啊……」叹了个口气。
「……你怎么了?感觉很想睡的样子,在第六节课的时间是在睡午觉什么的吗?」
「哈啊……在甘口同学在上课的时候,我也好好地维持清醒的呦」
病夜宫这么说著,又再次叹了口气。
「为了即使是以保健室通学的形式,也能够作为出席日数被承认,在上课时间里不醒来可不行……」
「……那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跟平常的样子不一样」
「没有这种事哟,就跟平常一样……」
这很明显是在说谎。
她让人觉得像是在模仿泊桑似的,语调一点气力也没有。
「如果你跟平常一样的话,教科书现在反著看的这件事,也是故意的对吧?」
「唉?真的……?」
病夜宫这么回应,并将手中的教科书给反了过来。
过了十几秒之后,又再次上下逆转回来。
「别跟我乱说啊,甘口同学。 我不是拿得好好的嘛。 你看,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对吧……」
「不,看你刚才那迟缓的反应,除了有异常还会是什么……」
我那喃喃低语似的吐槽,并没有传达到感觉有点奇怪的病夜宫那里。
病夜宫从我身上移开视线,看向窗户外头。
真是清爽的天气——虽然我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