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里去,然后像是要展示给她看似地交给她。
「你看,就这个喔」
「呜哇,真的啊。 是期中考试啊」
病夜宫「呜哇、呜哇」地感到恐慌,并彷佛要将影印纸给凿出洞一般地注视著。
「这下不好了——,最近没怎么在学习的啊——。 惨了——」
……你一天到晚都待在保健室里,至少学习好好地做啊。
「……那么,我可是确实传达这件事了喔。 若是因为这次考试的结果,决定十个月后会被留级的话,也别怨我喔」
「知道了,谢谢。 ——奇怪?」
病夜宫就这么叫住打算从保健室迈步出去的我。
「甘口同学的事情就只有这件?」
「是啊。 是这样没错」
「……那个」
也就是说。——病夜宫这么说著,并以从下往上的视线望向我。
她以影印纸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难道说,就为了传达我这件事还特地过来这里?」
「……是啊。 因为是那个久凪崎老师,所以我想搞不好她会忘记给你看影印纸呢」
「……甘口同学对姊姊的评价真得很低呢」
也是,可以懂你的想法就是了——病夜宫将头压低这么说道。
「是说,为什么特地过来呢? 明明发个邮件跟我讲就好了…」
这么说并看向我的病夜宫脸颊上,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红,我想多了吗。
「碰巧的喔,经过前面的时候想起来的」
她「……啊,是这样吗」这么说著,并移开挡住下半边脸的影印纸后,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满地嘟起嘴的样子。
「……谢谢。」
不客气——我在这么回答之后,便再次往保健室的出口方向迈步。
就在那时候。
「等一下,甘口同学」
病夜宫再次向我搭话。
她笔直地凝视我回过头来的脸,并这么说。
「那个,我有事想拜托你,可以听一下吗?」
「就听一下的话,可以喔」
那个呢——病夜宫在这么说之后,暂时沉默下来,并接著开了口。
「我呢,是那种要品尝美味东西的时候,会在准备万全的状态下享受的人呢」
「……所以?」
「举例来说,如果是蛋糕的话,我会从包装盒中拿出来放到盘子上面,并在将包装盒冰回冰箱之后将叉子拿过来;整理好桌子洗完手之后,再将蛋糕上面的保鲜膜给拿掉,最后说声『我开动了』开始品尝呢。」
「也是,这习惯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那又怎么了?」
「然后呢」
病夜宫继续接著说道。
「期中考试不是快到了吗」
「是啊」
「在这种时候,如果有什么事情很在意的话,不是就不能集中精神用功了嘛」
「这我倒是没差」
「我会没办法的,不如说根本不想用功」
「算了,也是可以……你有什么是很在意吗? 窗户边的灰尘之类的?」
「为什么我要在意像是婆婆会在意的事情不可呢」
病夜宫无言地眯细了眼睛。
「不是这件事,而是之前门前老师那件事」
「喔喔。 你还在在意啊。 那件事。」
「这是当然的啊。 什么事情不是都还没解决嘛」
「不过,昨天久凪崎老师不是说过嘛。 『这不是谜题』什么的,『没有令人惊讶的逆转情节』什么的。 这样的话,不去在意也没关系的吧。」
「那跟这件事是两回事。 不管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姐姐怎么说,在意的事情就是在意」
「呼恩,是这么一回事吗」
病夜宫「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么回应我,并用力点头。
「——所以,结果你想拜托的事情是什么? 你是想要我考虑门前老师的事件吗?」
「不是,我想拜托的不是这个。 ——姐姐在昨天不是说过吗。 她说"这件事跟阪神前辈有关系"」
「是啊,是这样说没错」
我一边回忆那时候的事情,一边将头部侧在一旁表示疑惑。
「就跟泉所看到的一样,果然是阪神前辈逼迫门前老师申请休职的吗? 就算事情是这样,不过看知道内情的久凪崎老师的感觉,关于这件事,不像是有犯罪还是什么问题的样子呢。 她有没有在你家说些什么——是说,我记得久凪崎老师已经离开你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