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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凪崎老师这样说,并朝我投以讶异的视线。
「别撒谎哟」
「我没有说谎喔」
「那冒失女孩怎么可能耳朵那么尖啊」
「要说是她刻意去打听的,不如说是泉自己碰见阪神前辈跟门前老师的密会现场就是了」
「哈」
久凪崎老师像这样吐了口气一般地笑了。
「这可真是。 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像白水泉的性格了。 看见不能被他人见到的场面,真得很像她会碰上的事。」
「……那种说法」
我慎重地选择话语并说到。
「我可以认为阪神前辈,跟门前老师这次停职的事件有关吗?」
对我的这个质问,还以为感觉不是很容易松口的久凪崎老师会否定,不过她却意外地「啊啊」的一声,轻易地点头同意。
「……相当简单地就承认了呢」
「的确呢」
久凪崎老师嘴角上扬地这么说到。
「弥亚或甘口都将这件事考虑的很夸张,不过说实话,这可没有那种谜题或是令人惊讶的逆转情节啊」
「…这还说得真是白呢。 那就竟怎么一回事啊?」
「我说啊,弥亚」
无是我提问的久凪崎老师,将脸转向她妹妹的方向。
「后路最近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说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
「你先不要问。 就你的看法来说怎么样?」
「呜——恩」
病夜宫这么低语一声,并盘起双手考虑。
「……我想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平常的门前老师喔?」
「用你的『眼』去看也一样吗?」
久凪崎老师彷佛是要摆张鬼脸似地,将手指抵在眼睛下面并这么说道。
她是在指『阿斯克勒庇俄斯』的事情吧。
病夜宫以讶异的表情看向她姊姊。
「我没有以门前老师为对象使用能力喔。 只有在被拜托的时候,或是对明显有受伤的人才会去使用喔」
……你在之前放学的时候,记得明明没有拜托你,却对我使用了不是吗?
虽然我么想,不过这并不是需要打断话题的事情,所以就先对此沉默。
「弥亚真伟大啊」
久凪崎老师这样说著,起来笑了起来。
「就是这么一回事」
对于一点都没说明到什么的结论,病夜宫可爱地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 是指门前老师生病了吗?」
「是啊,某种意义上来说」
「某种意义上?」
即使病夜宫重复了这一句话,但久凪崎老师只是戏谑地笑著,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病夜宫则是别扭地鼓起脸颊。
那家伙在跟姐姐讲话的时候,语调和行为都变得跟小孩子一样。
*
「病夜宫在吗——,我又来了喔……好像不在的样子呢」
在拉开保健室的门的同时并打声招呼的我,看见空荡荡的床铺,以及坐在移动到窗边的书桌椅上,打开窗户吸著菸的久凪崎老师——现在由于病夜宫不在,是吸菸的机会吧——我这样说道。
现在是第五节课与第六节课间的休息时间。
「怎么,想跟公主殿下相见吗?」
久凪崎老师「嘻嘻」两声,看向我并戏谑地笑了出来。
「并不是这样。 是这件事是喔」
我这么说著,并将手上的影印纸展示出来。
「那什么啊?」
「是定期考试的日程表。 级任老师说要我拿著,并交给病夜宫喔」
虽然我说得像是刚刚才被拜托的,但其实在早上班会的时候就交给我,并在午休的时候带到了保健室。
一不留神就忘记给病夜宫了。
「哈啊,原来如此。 刚才没有把它给弥亚,是为了再一次造访保健室的藉口啊」
「不是这样喔。 ——是说,为什么老师会知道我忘了给她啊?」
「因为甘口在午休的时候,一直捏著那张影印纸不是吗」
「……」
「一直想说是要交给弥亚什么东西,还让我"为什么不交出去呢"感到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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