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以到会这样想的程度,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并大声了起来。
由于她省去拄拐杖的麻烦,在床铺上变成四肢著地的姿势,并将手伸向帘子的关系;制服衬衫因重力的拉扯,都可以看见里头的东西,不过现在并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就跟预想的一样,病夜宫疑惑地看向我。
「……? 怎么了甘口同学,为什么那么动摇?」
病夜宫惊讶地眨了眨眼。
面对那一处污浊也没有的眼神,我在一边勉强地回望回去,一边自觉到脸颊上的红潮,同时,以很大的音量说了出口。
「你啊,听到刚刚的对话了吗!?」
「唉,呜恩,是这样没错。 ……刚才我不是这样说过的嘛。」
病夜宫以"这又怎么了?"的表情询问,而我对此又再次叫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那个,你问从什么时候……」
病夜宫对我那非比寻常的紧张气氛感到疑惑,并回答问题。
「是在甘口同学『昨天你不是说过被下了封口令吗?』这样对姐姐说的时候开始」
「……这不是刚刚才起来吗!」
还害我想说是要『不是一开始就在听了吗!』这样吐槽的场面啊!
对你『可爱什么的,喜欢什么的』这样说的场景,还以为被听到了啊!
虽说那满是被怂恿说出来的感觉,但若是被听见,那可是非常羞耻的景象啊!
对于我的叫喊,病夜宫很困扰似地「唉? 恩,是啊,刚刚起来」这样说了。
「那——个——,是有什么问题吗?」
「刚醒来却精神挺好的啊,你!」
「唉,啊,恩。 从以前就挺好的了……」
「真是的,羡慕死了——」
我便像这样,尽全力转移这话题的焦点。
我内心的想法什么的,病夜宫没有注意到,
「在闹铃响的时候,我听见"封口令"之类的话,就想『啊啊,这是在讲门前老师的事情呢』,便想参加话题……」
并像是窥探我的脸色一般这样说。
「……有什么事不妥吗,甘口同学」
「不,一点也没有完全,没有任何不妥」
在拼命否定的我的视线角落。
久凪崎老师对这场你来我往,猛敲桌子并大大爆笑了出来。
「——然后弥亚,是什么来著。 你想问的是什么呢?」
终于将笑声给止住的久凪崎老师,一边用手揉著笑出泪水来的眼角,一边这样说著。
「我是想问阪神前辈的事情……」
重新在床铺坐好的病夜宫,对姐姐的的样子皱起眉头。
「姐姐,有什么事那么有趣啊?」
「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喔,病夜宫!」
「……? 为什么事甘口同学在回答呢?」
病夜宫看向我这里,并感到不可思议似地倾斜她自己的头部。
「没错没错,可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病夜宫对一边这样说著,一边轻轻挥一挥手否定的姐姐投以视线,并「呼恩—」的一声随意应和,最后重新询问了一次。
「门前老师停职的理由,是不是跟阪神前辈有关,我想姊姊是知道的」
「阪神前辈?」
久凪崎老师一边在表情上还留著笑过的痕迹,一边回答问题。
「是在说三年级的阪神吗? 我记得是二班来著?」
「呜恩,就是那位阪神虎太狼前辈」
「是那个『一人前门虎,后门狼』的阪神?」
对纠缠不休询问的久凪崎老师,病夜宫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错,不过那语感很差的异名是什么」
病夜宫视线朝向我这里——不过这不是我命名的。
我不会取那种没有品位的异名。
……不,甘口同学的品味也是差不多的喔?
病夜宫露出这样说的眼神,不过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跟阪神有关系,是吧……」
久凪崎老师将双手环绕在头部后方,让椅背发出"叽叽"的声音。
望著天花板一段时间的老师,就以这种姿势向病夜宫提了问题。
「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啊,弥亚?」
「从甘口同学那里就是了」
「我则是从泉。 从白水泉那里」
「从那家伙身上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