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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甘口同学会知道那里会有这个呢?」
「就之前『恋爱的咒语』事件过后,将那本名簿一还去,就随便地丢在桌子上,我想久凪崎老师又是那个样子,一定就这样放在书桌上没动吧。」
「总觉得,甘口同学对姐姐的评价越来越往下滑了……」
病夜宫一边低语著些什么,一边翻开了名簿。
没有『物语终结之理解者』这项能力的病夜宫,就很普通地翻阅著名簿,确认过所有人的名子。
「日野同学、七草同学、丹波同学、门前老师——还有就是,白水同学」
「……就七草同学不认识呢。 是隔壁班的女生吧?」
我为了确认在一问之下,被赏了个白眼。
「……是我们班的同学哟?」
我「啊啊……」叫了一声。
我先说清楚。
我是没有想起来。
不过,那跟现在这个话题又没关系。
即使是教室通学,也会有没有交流过的同班同学,这是没办法的。
并不是在跟人有关的记忆上有问题。
虽然病夜宫注视著我,并露出看穿我内心这样想的眼神,不过却没有深入追问。
她一句「然后呢」接续话题。
「日野同学跟七草同学出去之后,就在附近聊天,我可以一直听到谈话声。」
「姑且说一下。 有利用录音机制作假像的可能性吗?」
「没有吧」
病夜宫立即答道。
「又不知道有谁会出来,如果使用录音机只留下声音的话,经过那里的学生肯定觉得可疑。」
由于我也是同一个意见,所以耸了耸肩,催促她继续下去。
「丹波同学手受了伤,跟我一起在体育课见习。 所以,我想她没办法将骨骼标本带出去。」
我说了句「我有疑问」,并将手举起来。
「有没有假受伤的可能性」
「我想大概也不会有。 在她要座的时候用错手压著,又是感觉一副很痛的表情。 丹波同学,我想她应该不是擅长演戏的类型才是……」
应该是因为不清楚丹波同学平时的样子吧。
病夜宫稍微有点,一副没什么自信的样子,并将视线移动到我脸上。
清澈的黑色眼瞳露出一丝慌张。
丹波同学——丹波凛,好的方面来说是没有表里,而坏的方面来说的话,是位头脑简单的人。
的确,我想她并不是那样有名的女演员,可以欺骗怀疑这世上一切事物活下去的病夜宫。
因为如此,我「啊啊,是啊」这样点头回答道,但病夜宫不知为何一脸不满的样子。
「甘口同学,有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吗……?」
我「哈」的一声,笑喷了。
「有什么证据,你这才是在说失礼的话不是嘛」
「像这样在演什么的时候,就是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的时候……」
病夜宫就像这样,猜疑心满溢而出,以一副彷佛怀疑这世上所有一切似的眼神看向我。
你看吧,这家伙,性格就跟我讲的一模一样吧。
病夜宫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不过似乎优先将话题继续下去。
在「接下来」这一句话之后,提出下一位人物的名子。
「门前老师虽然出去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所以并没有可以往返保健室的时间」
「——奇怪?」
我低语一声,并倾斜头部。
「连门前老师都不是犯人吗」
「呜恩」
我就保持歪著头的样子,对一副想说什么的病夜宫,说了。
「——那么,就没有人是犯人了不是吗」
「唉? 什么意思?」
「没有其他的,就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了。 如果连门前老师都不可能犯行,那就没有犯人候补了」
「……那个,呢……」
「啊啊,还是说是那样? 先将全部人给否定,然后"其实是那个人",是这样的一个演出吗?」
「那个,不……」
病夜宫以探询些什么的眼神,朝向我的方向。
「那个……甘口同学,我说……」
「怎样啦?」
病夜宫又一副犹豫要不要说出来的样子,向我提出了疑问。
「……刚才我讲的事情,有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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