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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似乎怎样都连络不到业者的样子,修理就延后到了明天。
所以,总之现在不能通行。
「——这件事是听姊姊说的就是了」
「喔喔」
「不过还真是过分呢——」
「哪里过分?」
「听说给它致命一击的好像是位男学生呦」
「这是冤枉! 双重意义上的冤枉!」(97注:日文中的”蒙受不白之冤”,跟"淋得一身湿"是一样的字)
什么双重意义?
对于这样露出惊讶眼神的病夜宫,我「那件事先别提」这样说,并提出疑问。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也就是说,在来保健室的时候会挡到,这里的走廊变得无法使用了喔。 就地板湿掉的情况来看,又没有人强行通过这里的样子」
「原来如此」
我姑且也确认看看,的确没有人通过的痕迹。
「虽然我这样讲有点反覆……不过这有怎么样吗? 你所居住的保健室又不是路上孤岛,从校舍间的走廊或体育馆的方向也过得来,所以状况不是没有改变嘛?」
「状况会不一样的。 是说,我又不是住在保健室里面的呢」
「唉,不过不是挂有你的名牌嘛」
「哈、哈、哈,怎可能有这种事呀」
笑著否定的病夜宫,"这次是这里"这样拄著拐杖,回到保健室的方向——
「……真得有这种事啊——!」
她在写有保健室得铭版下,看见垂挂著『病夜宫美暗』这样的一个姓名牌子,惨叫了出来。
「为什么要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是谁!? 为什么!?」
「谁知道? 不过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就有了啊」
「真假!? 完全没注意到! 为了什么!?」
「我是不清楚就是了……不过如果没有姓名牌,邮差先生不是会很困扰的吗?」
「不,就说了,写给我的信又不可能送到不住这里的我——是说,这是姊姊字啊!」
对字迹似乎有印象的病夜宫,用她没有拄著拐杖的另一只手拿起电话,在一阵快速操作之后抵在耳朵上。
然而在一段时间之后,她砸舌了。
「在这种时候竟然不接电话,那个女人!」
「你啊,竟然说"那个女人"……」
病夜宫似乎没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并再一次快速操作手机之后,粗暴地收进口袋。
「我打抱怨讯息送过去了! 走吧,甘口同学」
「到久凪崎老师那里去吗?」
「不是! 是继续去找犯人!」
「啊啊,是那边啊」
"不过在去之前",我这样说著并指向姓名牌子。
「这先拆掉吧? 我想说有得到你允许才设这姓名牌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才没说什么就是了」
「唉?」
愤怒地挺起肩膀,打算迈出脚步的病夜宫回过了头。
「啊啊,对啊,身高高的人话是碰得到的啊。 因为自己碰不到所以没想到。」
虽然病夜宫这样说,但比起是她的身高问题,不如说是脚状况不好。 在拄著拐杖的状态下,手腕伸不上去。」
病夜宫"拜托你了"这样拜托我,而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幸好只是用胶带黏在上面而已,很轻松地就摘掉了。
虽然想说要拿这姓名牌怎么办,不过总之「来,给你」这样先交给她。
而病夜宫也是一副"收下后要拿它怎么办"样子,但还是一声"谢谢"收下了。
「谢谢你,甘口同学。……像这种时候,身高很高的人很值得依靠的呢。」
「虽说在男生里,我没有特别高就是了」
不知道病夜宫是把我说的当作是谦虚还是什么的,她又一次说声「谢谢」,并笑了起来
看见那笑容……让我很难回应她。
「然后,下一个地点是这里」
巴士导游的病夜宫带我来到的地方,是从坏掉水龙头的地点,到中间夹著保健室的相反方向,连结这边与那边校舍的走廊。
由于是在一楼,也能出去到中庭等等地方。
「呼恩」
虽然我试著环顾这附近的样子,不过不是很清楚把这当"地点"的意义。
「虽然现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病夜宫为我解说。
「第五、六节课,这里在上美术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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