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卷 长尾巴的女人 第二弹 尼罗河的恩赐(Old Cairo)

sp; 埃及的面积是日本的2.7倍,四方形国土的97%都是沙漠。

  首都开罗的年降水量为25mm。也就是说不会下雨──取而代之的是尼罗河水。自古以来,埃及人就生活在尼罗河流域的一小片土地上。截至2010年,人口已超过8千万。

  这块土地以图坦卡蒙和克娄巴特拉时代的古埃及为基础,先后被波斯、希腊、罗马统治,并在7世纪接受伊斯兰教洗礼。虽然阿拉伯世界至今仍蓬勃发展,但那里也堆积着过去的各种文化风俗。

  ……尽管导游书上这么说……可这方面的感觉,对于奉行单一民族、单一文化、单一国家两千年以上的日本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本着百闻不如一见的精神──实际去看看吧。从现在开始。

  「请从后排座位的乘客开始按顺序下机!按顺序下机!危险,请按顺序下机!」

  我们留在飞机上填写入境申请书,等待彻底无视用多国语言叫喊的乘务员,互相推搡,不时发生碰撞吵嚷着的乘客们先行离去……

  然后4人渡过可动桥进入候机室──25℃左右的气温和独特的淡淡气味迎接了我们。和欧美的棕榈橄榄洗涤剂般的浓烈气味不同。这是一种与印度接近、带有野性的、仿佛稀释了的香料的气味。

  映入眼帘的机场内部极具现代感,脚下也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石灰岩瓷砖。这里给人一种有意招待各国来宾的感觉。

  在签证柜台申报要带进埃及的手枪弹药并取得武侦签证后,入境审查时迎来了墨镜官员的严厉质问。因为埃及处于军事政权的管辖下,所以被反复问及有没有以色列的入境履历。

  通过那里后,打开手机电源,确认已经和当地一家叫『Orascom』的通信公司进行了漫游连接。自动显示的埃及时间是15点40分。

  然后,在阿拉伯人来来往往的到达大厅装饰的一颗介于椰树和苏铁之间的树下,与提着各自行李的贞德·金女·梅梅特汇合。

  「接下来要去开罗市内寻找的莎拉·汉,是长这个模样的。这次的任务是先抓住她,接着找到鹦鹉螺和伊·U诡异情报的出处──『长尾巴的女人』。」

  我把雷姬画的莎拉肖像画用红外线传送给金女,并将打印好的纸递给梅梅特。

  「弓箭手是狙击手的同类。对敌人的气息很敏感,不会让我们轻易靠近。逃得也快,就算找到了也不容易逮捕。」

  不用在极东战役中认识莎拉的贞德说,我也知道这个任务恐怕很难完成。回想一下身边的狙击手雷姬,那家伙会把战斗控制在自己的作战距离内,亚里亚发怒的时候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到很远的地方。

  「应该是吧,总之先在市内安顿下来,再研究一下作战方案。」

  我想先去柜台把雪花给的军用资金兑换成埃及镑……结果……「换钱」「可以兑换人民币、日元、韩元、台币」「欧元欢迎。美元热烈欢迎」几个手里拿着挎包和手提包,穿着工作服和夹克衫的阿拉伯人,走到我身边用英语跟我搭话。哈哈,这就是导游手册上写着『价格昂贵,要注意』的非法货币兑换商吧?

  看透了这一点的我:

  「哼,反正汇率比市场价高吧?这种事我早有预见。我在那边的正规店兑换,用不着你们。」

  我来到机场内正式开设的、挂着各国货币本日汇率表的兑换柜台……唰唰,窗口的眼镜男拉下了百叶窗。正好到打烊时间了?不走运啊。

  「……」

  对此,拿着钱包的贞德和金女也面面相觑。

  如果不能兑换货币,就什么都做不了。

  困扰的我周围又聚集了几个嬉皮笑脸的非法兑换商……其中,将一捆埃及镑钞票展示给我看的西装男:

  「可以兑换很多日元哦。我做的是通过之后的汇率变动来赚钱的生意,所以会用比那里的柜台便宜5%的汇率进行兑换。能和我相遇的日本人真是幸运啊。价格破坏。」

  虽然生硬,但用日语说道。如果语言相通的话,麻烦也会减少吧。

  而且,既然在正规兑换柜台挂出的汇率表前面宣称价格破坏,能以比市价更优惠的金额兑换应该是真的。

  那就从这个男人那里弄到埃及镑吧。

  我刚准备掏钱,

  「那个男人展示的是旧钞,银行嫌麻烦不给兑换,所以一文不值。」

  梅梅特拉住我的袖子,让我停下手。诶,真的……?

  我皱起眉头──西装男装出一副听不懂梅梅特说的日语的表情,但以细微的声音轻轻砸了砸嘴,把钞票藏进了包里。真是个无懈可击的男人。

  「那梅梅特……你帮我分辨一下哪个是没问题的兑换商。那家兑换店的柜台突然关了,我得找个人来兑换──」

  「哥哥大人真的很容易上当呢,好好笑哦♡机场柜台的兑换店是和他们串通好的。从这些人那里得到金钱,如果有肥羊来了就关闭窗口。这在埃及是常识♡埃及镑我有一点,用它去市内吧。正常汇率的兑换店在市内。」

  梅梅特一边嘲笑一边推着我的后背穿过大厅,非法换钱商们遗憾地散去了。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大厅的时候,这次又「有出租车」「我的出租车可以很便宜地去市区」「出租车很便宜,配套酒店也很便宜」。

  轮到开出租车的大叔们聚了过来。但巴士应该比出租车便宜,所以我去了有巴士标志的机场咨询处,

  「我想去开罗市内,坐几路车好?」

  我问在那里戴眼镜的职员。

  「末班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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