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
不破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看到哭泣的悠树菜仍这么想吗?强迫谁牺牲的国家,没有繁荣的资格。武侦宪章第三条,『要变强,但是前提要正确』」。
「我不是武侦。」
这个说不通的家伙……!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个体户武侦,和在检察厅森严的等级制度下一辈子听命行事的武装检察官,这方面的意识也不一样吧。
「如果否定第三条,就会变成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哦。你要是觉得这样好的话,那我就陪你打一场吧。不破,和我约定,输了的话放弃悠树菜。」
「无妨。答应不可能的事固然愚蠢,但以孩子为对象做出愚蠢的承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么──我们就分别代表武装侦探和武装检察官,继续之前的战斗吧。」
「放马过来,这里看样子──不会有熊。」
结果还是1对1吗?和如果将爆发模式时我的战斗力算成100的话,他就有600以上战斗力的武装检察官·不破。好在,这种不利的战斗对我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虽然这是狂怒爆发的头脑得出的乐观猜想──)
我也有机会。只有一次的必胜机会。
那就是最初的一击。出其不意,一击制敌。
那一定是可能的。在现在的条件下。
反过来说,只有这样才有胜算。
不破知道远山的技巧。不过,那只是老爸给他看过的技巧而已。他应该没见过女人被抢走后才会发动的爆发模式──狂怒爆发吧。因为老爸不可能让敌人抢走自己庇护下的女人。
通常爆发模式会使中枢神经系统的活动亢进到常人的30倍左右。
然而,狂怒爆发会增加到原本的50倍。
这份超出了不破设想的力量,再加上不破还不知道的我的武器──
──丁为我打磨的光影。就这么决定了。使用光影,在交锋中斩断不破的刀刃。然后打倒他。只有这招了。
「──秋花──」
我单膝跪地,上半身大幅度向前倾,双臂宛如掠翼般往后伸展。
这个发声和秋花的姿势都是骗人的,我实际瞄准的是用秋草扑上去后的拔刀斩。就像棒球比赛中从触击转换为轻击球的骗术短打一样,假装撞击,实际用光影砍人。上吧……!
──咚咚──!
我在自己脚底打出寸劲,瞬间加至极速。老爸好像以前给他看过,之前我也用了,所以秋草本身可以随意使用。
我飞一般地奔跑,在不破开枪之前──
(就是现在!)
将直到这一刻为止,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光影,拔出!
「──唔──」
面对这招奇袭,不破睁大了眼睛。
和我的距离瞬间缩短为零的不破,单手挥动下段架势的刀与我交峰。与此同时,像接力棒一样抬起的霰弹枪枪口对准了我的脸。只要一扣动扳机,我的下颌骨就会被削掉。真是个毫不留情的男人。
但那个枪口的方向偏了。连同不破的身体一起。因为推着不破的刀的我的力量,并不是不破所设想的爆发模式的30倍。不出所料,不破不知道狂战士的爆发。我又被老爸工作上的完美给拯救了。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呜……!」
对一边怒吼,一边将50倍爆发模式的力量毫无保留地倾注于斩击中的我──不破,滋滋滋!降低刀与刀的交点,想把交锋引入刀镡角力。是打算趁机衡量狂战士的强度吧。不过在那个计算结束之前,我会斩断你的刀。
因为我的刀现在,可是和初代远山金四郎使用的名刀同一等级的利刃!
「──刃络·牢乎──!」
我用光影,使出了以前跟爷爷学过的刃络──武器的破坏技。牢乎是远山家流传下来的一个变种。绝牢也是如此,名字里带有一个酷似陀螺的『牢』字的远山家招数,其要点都在于全身旋转。
我一边在原地迅速向右旋转,一边和不破持续交锋。光影的刀刃如同小提琴的琴弦或锯片般,从下到上摩擦着不破手中的刀。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滋滋滋!车床般尖锐的声音响起,相互接触的刀之间火花四溅。然而,
(……手感……!?)
直到牢乎结束,光影也没有穿过不破侧的触感,我的身体像被弹回一样往后退。这也是没有斩断不破之刀的证据。我保持那个势头再次右转,一边重新面向不破,一边回到悠树菜身前。同时为了牵制霰弹枪,拔出了父亲的遗物沙漠之鹰。
手持别说被砍断了,连一个缺口都没崩出来的刀,不破也退了一步,重新架起霰弹枪。
双方,一剑一枪──远山金叉的儿子和部下,以同样的姿势对峙。
「长船吗?」
「你那边也是一把名刀呢,我本来打算斩断的。」
「左近将监氏贞,关物。」
不破微微倾斜给我展示的刀的内侧刻着『人间无骨』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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