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胜利。也有光看就觉得欣慰,幸福的事情。
夏洛克对今后的人生充满了期待,脸上挂满了笑容。虽然说话还是那么拐弯抹角,可语气却像少年一样明朗。
对于这种变化,亚里亚同样幸福地眯起眼睛看着──
「……这就是第二次同学会上曾爷爷所说的『真正的』曾爷爷吗?」
「好像是呢。活力十足,感觉比之前的夏洛克要好。」
我一边喝着刺激性的茶,一边说道,然后,
「看到华生一世和曾爷爷在一起的样子,就感觉胸口满满的。」
「亚里亚的话应该很容易填满吧?因为容积很少。」
「是啊,容积很少……你让我说了什么啊!给你开洞哦!」
对一不注意说出了心里话的我,瞬间把手里的东西从茶杯换成了手枪的亚里亚砰砰砰砰砰!用.45ACP弹开火。但由于当着尊敬的夏洛克的面,所以瞄准的是脚下,我只是被逼着跳了个开洞舞就逃走了。
请把这枪声当作是庆祝福尔摩斯和华生这对搭档再结成的礼炮吧,赞达拉──不,全世界的各位。
我从亚里亚面前,也就是从那个场合消失,其实……是故意的。
因为我不想给他们泼冷水。给那其乐融融的茶会。
(好久没发作,我大意了……)
──脑袋隐隐作痛。
这种痛楚,是对卒。在爆发模式下过度使用大脑战斗的远山家的人世世代代患有的遗传病。严重时甚至会昏倒的剧烈头痛,被认为是大脑新皮质、边缘系统及其周围血管的扩张所引起的现象。
然后反复对卒的过程中,脑血管会破裂,导致脑溢血……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患者迟早会死亡的绝症。
头痛发作的时机主要是在爆发模式中,不过也有像现在这样在爆发模式后过了一段时间才发作的情况。
(如果在战斗中变成这样,会被卡班克鲁和印度陆军杀掉的。后来才开始疼痛,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一个人回到装潢浮夸的旅馆辛的大房间,坐在床上观察了一会儿情况……
看样子,这次对卒似乎没那么严重。5分钟或10分钟,休息一下就消退了。太好了。
说起来我已经开始习惯对卒了。像这样反复忍耐的话,很快就会迎来极限,脑血管爆裂而死。
我叹了口气,一边把充电线插进快没电的手机一边躺下。
在这个二楼的房间,能听到从斜下方传来夏洛克他们在胡同里热热闹闹地开茶会的声音。
「……」
因为很闲,所以我决定拿起手机查看一下未接来电的记录。
一般人的话,看到有未接来电就会马上确认,但我不一样。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手机里经常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白雪的来电记录,要想从中找出其他人的名字都嫌麻烦。
只要我轻易接通电话,白雪就会得寸进尺「喂,小金。那个呢,我……只是想听听小金的声音」像这种无关紧要的电话,一天要打个五十回左右。似乎是想借此妨碍我和其他女生通话,等忍无可忍的我不接电话了──她又开始了在我的手机上留下来电记录以掩盖其他女生的来电,类似人工DDOS攻击的骚扰行为。那家伙很闲吗?
我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把像遭遇了网暴的评论区的来电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安达米泽丽、望月萌。
发现了两个意外的名字。
两人打电话的时间几乎是同时。就是在我搭乘鹦鹉螺号之前,在单轨电车上差点被南丁用剃刀砍死的时候。呃,新鲜出炉的心理创伤让我脑袋……本来就因为对卒而苦不堪言了的说……
那个先不提了,这是什么情况?找不到把米泽丽和萌连接起来的线。
这两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现在不是爆发模式的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东想西想也只是浪费时间,于是我用左手和右手猜拳(这是聪明人做不到的随机猜拳,我做得到),因为右手赢了,所以我决定先给米泽丽打电话。
印度现在是17点,日本是20点半。米泽丽所在的阿尼亚斯学院是一所严格的大小姐学校,不过现在正好是熄灯前方便通话的时间段。
「诶、啊,克罗梅德尔小姐……?!好、好久不见,我是米泽丽。」
接电话的米泽丽发出了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她正手足无措的紧张声音。
毕竟在海卓拉和阿斯库勒庇欧斯的战斗中经历过可怕的事情。也许这通电话让她想起了那种恐惧吧。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
「……别用女名叫我啊。我是远山。前几天你好像给我打过电话,对不起,我刚刚才注意到。你有什么事吗?」
「那、那个。我、我很紧张,不知道能不能好好说明──所以就按顺序说吧。前些日子,我参加了代代木补习班针对大学入学考试的全国统一模拟考。那个时候,在东大课程的教室里,我看到了穿着东京武侦高中水手服的人……」
「──东、东大课程的模拟考试,武侦高中的学生……!?真的假的?你看错了吧?武侦高中里连东大的『东』字都未必认识的家伙可是一抓一大把哦。虽然如果是『大』字的话,我想应该都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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