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呢。虽然我是没有爆发啦,毕竟幼女的裸体我已经因为玉藻的关系看惯了。
—后来,在装潢得像江户时代平民街的美食街……
穿著源氏车花纹的浴衣、活像个江户姑娘的华生,以及穿著轻便素色和服、活像个落魄浪人的我,一边享用著轻食一边交谈著。
因为这地方规定客人要穿上租借的和服,所以也很方便像这样进行变装,隐藏自己的身分。
话说回来,坐在我对面的这位英国人—小华生同学……
穿起浴衣来还意外地很适合嘛。而且她的头发是深褐色的,穿和服感觉相当自然。
不过要说到适合,其实我也是一样。现在的我甚至很有自信可以在时代剧中演个龙套角色呢,像赌徒之类的。唉呀,毕竟我是日本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就是了。
(这么说来,像玉藻那些长命百岁的家伙们—好像都会叫我『远山武士』什么的。)
就在我想著这样的事情,并抓起鲔鱼海苔寿司的时候……
「之前在布鲁塞尔,都是因为你,害我遇到麻烦啦。」
享用著松套餐豪华寿司的有钱人华生,劈头就先对我抱怨了一句。
啊~她应该是在讲我为了从自由石匠的会所逃出来,而泄漏『华生是女人』的那件事吧?我还是向她道个歉好了。
「抱歉。」
「虽然我后来好不容易把那件事说成是你的一派胡言,可是从那之后,凯撒就开始对我抱有『其实是女生』的嫌疑了。」
那不是什么嫌疑,而是事实吧?
「……你被他追求了吗?」
好!这下就能把让我头痛的女生塞一个给别人啦……!
我抱著一丝期待回问华生,可是……
「不,凯撒反而变得有点在躲避我了。」
「……?」
听到这样教人费解的证言,虽然是我不擅长的领域—我还是环起手臂,试著思考那位帅哥杀手・凯撒的心理动向。
凯撒在以为华生是个美少年的时期,似乎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
可是,当凯撒开始怀疑华生其实是个美少女之后,却变得冷淡起来。
如果要冷静并符合逻辑地思考这件事……
……呃……
算、算了,毕竟人各有志嘛。
「另外,关于极东战役的停战。」
面对全身开始有点发抖的我,华生总算切入正题了。
「你出现在欧洲的这件事相当有影响力。眷属们甚至还抱怨说『跟杀了也不会死的家伙战斗,绝对只有输掉的份嘛。那太不公平了。』这样。」
「……」
「就好像过去师团跟眷属因为伊・U的出现而和解一样,我想在你活著的时候,应该不会再陷入战乱了。你的存在似乎被认知为是伊・U等级的样子。因此,今后你最好要小心师团、眷属双方中『想要再战派』的暗杀行动喔?」
「……」
什么叫『你最好要小心喔』啦!为什么身为区区一名高中生,却必须要过著提防别人暗杀的生活啊!虽然是自己造的孽,但我的胃都痛起来啦。
而且说什么我跟伊・U潜舰同等级,过分评价也该有个限度吧?唉呀,虽然让那个伊・U解散的人确实是我啦,但那也是我被夏洛克玩弄在手掌心上的结果啊。
然而,为了这种事情烦恼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于是—
「—妖刕跟魔剑后来怎么样了?」
趁著这个话题,我询问了一下关于差点把我暗杀掉的妖刕静刃,以及他的搭档爱丽丝贝尔的下落。
我对那两个家伙还有仇未报。在完成报复之前,我个人很想继续追捕那对搭档啊。毕竟武侦是很重情义的。
「他们行踪不明,即使是眷属也无法掌握。」
「……了解。今后如果有得到什么情报,就告诉我吧。即使是枝微末节的小事也好。」
后来……
根据华生的转述,似乎不只是师团跟眷属之间进行了谈判,欧洲师团的内部也进行了一场霸权谈判—而因为跟眷属私通的关系,梵蒂冈的立场好像变得相当弱。换句话说,最后在欧洲是自由石匠独胜的局面。虽然变成这样也让人有点在意啦,但……
「不管怎么说,停战了总是一件好事。」
听到我这句像个小学生一样的感想—华生轻轻摇了一下头。
「不,有一部分的事态反而变得更复杂了。」
「……复杂?」
「隶属于眷属的霸美那群人,似乎跟眷属分道扬镳了。而台风的莎拉则是联络不上。双方都在停战协议时音讯全无呀。」
「是逃掉了吗?」
「如果只是逃掉就好了。但这是三天前拍到的一张不幸的照片。」
华生从袖袋中拿出手机,把画面亮给我看。
那张在成田机场入境大厅拍到的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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