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希尔达弄伤而变得比较脆弱的我。」
你、你还记得真清楚啊,贞德……!
我记得那是亚莉亚遭到华生绑架,于是贞德与中空知在进行听音调查的时候——
进入狂怒爆发的我,对贞德做出的一连串粗暴动作。
「哎呀,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吗?那还真是让人充满期待的人呢……!」
梅雅莫名其妙地露出闪亮亮的眼神看向我了。
搞什么?刚才贞德的这段说明中,有什么事情好值得期待的啦?
不过,也多亏贞德乱入的关系,让我的血流危机只达到轻微爆发的程度就止住了。可是——
那位贞德小姐却……喀!喀!
踏响着高跟鞋,靠到吧台边,叫了一杯干马丁尼什么的鸡尾酒。
她面具下方的嘴巴,完全凹成了「へ」字型。总觉得好像在生气啊。
呃……她会对才刚跟同伴会合就演出丢脸画面的我生气,我是可以理解啦。可是感觉她不只是在气这一点呢。
而且喝酒的方式,好像也是在灌酒消气一样。
「喂、喂,贞德,我跟你说清楚,刚才那完全是不幸的偶然好吗!话说,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啦?身为武侦不要用那么奇怪的喝酒方式啊。」
「…………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吧?还想了一下才回答。」
「我没有。」
喵德不惜曲解事实,也要反驳我。
然后,用她冰蓝色的眼睛瞄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又瞄一下梅雅的胸口。
接着就——噗!
把马的布偶用力丢到我身上来了。
周围的法国人们「哦~……」地发出有趣的声音,简直就像在欣赏歌剧一样。
他们似乎都能理解状况的样子,偏偏身为当事人的我却一团糊涂。到底在搞什么啊?
拜托请大家跟我说明一下吧?贞德究竟在生什么气?而且最好是用日文。
「你、你做什么啦!为什么要这样……」
「你摸摸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吧。不,照你的情况,问了也是白问。话说,远山,你知道教育蠢马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吗——就是鞭子。」
贞德不知道从晚礼服的什么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拿出了一条马鞭……
「顺道一提,在一部分的欧美社会中,鞭子也会用在教训小孩子的时候呀。」
又出现啦,欧洲文化。虽然亚莉亚是会用日本风格的铁拳制裁啦!
「……对于这个一晚换一个女人、不知检点的家伙,就要用疼痛让你明白自己的罪恶才行。远山,你侮辱了我跟梅雅。既然受到侮辱,就要彻底报仇,这样才叫骑士道呀。」
贞德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同时在手掌上「啪!啪!」地发出声响的短鞭——是货真价实的鞭子啊。
我赶紧推开像是在欣赏SM秀而兴奋起来的观众们——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虽然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骂,还是拔腿逃出去了!
然而……喀喀喀喀!
贞德也踏响着高跟鞋,追上来啦。我猜她应该是用猫耳集音器捕捉着我的脚步声。
「远山~贞德~两位都加油呦~!」
梅雅单手挥动着那把超重的大剑,为我们打气着。你也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啊!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啦!
逃到宽广阳台上的我,原本想说干脆上演一出「跳塞纳河」——但阳台下却是一整片石板路面。而且从阳台回去宫殿的门也只有一扇而已,完全就是瓮中鳖啦。
贞德一追上我……
「——哼!」
就真的把鞭子用力挥过来了。不过我也发挥出轻微爆发下的运动神经,立刻转身避开。
千钧一发之际躲开的鞭子,擦碰到我胸前口袋中的丝巾——让丝巾飞舞到加尼叶宫白色的屋外柱子之间。
同时,被丝巾勾出来的——刚才那个装有照片的项坠则是「当!」一声掉落在贞德的高跟鞋边。
「……!」
贞德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
脸上露出似乎在思考什么事的表情……然后捡起项坠……握在手中,双手交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远山。」
「……?」
奇怪?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心情变好了一点啊?
「你真是个好懂的男人。这就是你变得自暴自弃、决定偷袭梅雅的原因呀?」
我根本就没有自暴自弃,或是偷袭梅雅啦……
不过宛如猛虎般的贞德似乎渐渐变回猫咪的样子,我看我还是顺她的话题说下去好了。
毕竟只要说说有关这件贞德房间里的男性礼服口袋中的那个项坠的话题……好像就可以让我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