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俗称青龙刀,刃宽且重,是单刃的中国刀。
我在强袭科学过,青龙刀有别于日本刀,并非靠刀身的锐树来剃斩脏器或血管,而是靠刀身的重量断骨削肉,在构思上很接近战斧。
「就陪你玩十分钟吧,眧眧还有其他的约会。」
我的视线越过她娇小的肩膀,往操纵室看去。双层门后方的驾驶座上……
女性驾驶含泪欲哭,回头后望。副驾驶上不见人影。看来眧眧赶走了剔驾驶,自己上了列车。
呜啊呜啊!
我听见哭声转头一看,十六号车厢中间,尚未避难的孕妇跟孩子们正在哭泣。
留在十六节车厢内的普通乘客,只剩下他们了。
定睛一看,孕妇按着大肚子表情痛苦,脸上冒出了冷汗。
这阵混乱当中,压力似乎让她身体不适。
「——白雪!救她和小孩!」
亚莉亚放声大叫,拔刀冲了出去。
她丢下无法移动的理子和呆立不动的我,双刀在下段交叉成十字,以最省空间的姿势跑过狭窄的走道。
同一时间,自雪压低身子反向跑来,两人在交会之际,互便了一个眼色后,
「——喝!」
白雪双掌交叠为跳台,让亚莉亚朝斜前方飞起。
亚莉亚没有减速,跳上椅背,答答答答!
以超乎常人的运动神经,把座椅当成了踏脚石,飞跃前进。
眧眧则单手将青龙刀空转一圈……
「来来,夏洛克4世。」
另一手要亚莉亚放马过来。
白雪扶着孕妇,我护着孩子们来到十五号车厢避难时,身后——
铿锵!
亚莉亚如大剪刀般举起的日本刀,与眧眧的青龙刀猛烈撞击发出声响。
新干线就像一个钢铁制的箱子。
所以亚莉亚和眧眧不用枪,以免子弹打中墙壁或天花板形成跳弹打伤自己。
眧眧正面挡住自椅背扑来的亚莉亚,两人以交结的刀刃为中心——
仿佛在跳华尔兹,一次、两次、三次原地旋转换位。
四条粉红和黑色的双马尾,飞舞形成螺旋——
亚莉亚、眧眧、亚莉亚、眧眧。
造型相似的两人,不停旋转交替,让人眼花撩乱。
宛如格斗游戏中1P和2P的角色。
「你竟然骗我,卑鄙小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自己叫『眧眧』——没想到居然是假名!兆兆!」
「那是欧洲人的错误拼音。在伊·U夏洛克大人叫我兆兆(Tsao Tsao),所以眧眧才让大家这样称呼的。Cao Cao (眧眧)。这才是我魏国的正确发音!(注:Cao Cao和Tsao Tsao写成汉字皆为「曹操」,差别在于Tsao Tsao (兆兆)为威妥玛拼音,发明者为英国人,是1979年以前主要的音译系统;而Cao Cao (眧眧)则是汉语拼音,为现在主要的拼音方式。其实两者念起来发音都相同,本书为了作区别,分开采用眧眧和兆兆两种译法。)」
呜!
原来是这样吗。
就像以前理子用法文读法,把福尔摩斯念成「欧尔梅斯」一样,语言变了名字的发音也会改变。所以贞德听到「眧眧」才联想不到吗。
仔细想想,日本也把曹操读作「SOU SOU」啊。
——被卷入国际战争后,第一个会头痛的就是名字啊。
我诱导孩子们到十五号车厢后,
「白雪——这位女性交给你了。你去找一下乘客中有没有医生。我跟亚莉亚去逮捕那家伙。」
白雪扶着孕妇来到十五号车厢时,我开口说。
「好、好的!可是小金,你要小心。我感觉那个炸弹客不是普通人。」
我取出蝴蝶刀,
「非比寻常?每次都这样吧。所以——见怪不怪啦。」
仿佛在开导自己似地,如此回答。
我回到十六号车厢,看见理子像小孩一样跪在最尾端的座椅上。
她背对我,看着亚莉亚和眧眧在车厢前端短兵相接。
「——看招!」
「嘻嘻!」
两人几乎同时踢出前踢,相互踢中彼此的腰际,接着啪一声分了开来。
下一秒,眧眧放开青龙刀,咚!答答答!
她蹬地跃起,像在表演特技似地,垂直踩过亚莉亚的膝盖、腰部和胸口——磅!
用丝绸制的牡丹绣花鞋,朝亚莉亚的下颚猛力一踢。
「亚莉亚!」
我打开手中的蝴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