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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近遭遇的「这什么鬼啊」的经验,传达给更多人。
「原来……」
我心中有种茫然、却又确实地将原本找不到的拼图拼凑起来的感觉。
不过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
「——这个不清醒的才女所说的话到底值不值得相信,还有待商榷呢。」
「『抱持著疑心右转,跟抱持信心断然右转,其命运相同;不管怎样都无法回头。』——御伽草子。」
绿姊再度摆出太宰的姿势嘟哝著。
你还好吗?
「至于说到红拟菟葵的捕食运动呢——」
「什么跟什么啦!」
马上就让N400产生波动了呢。
※ ※ ※
我喝了一、两口白城博士,不,白城老师准备的琥珀色诡异液体(据说是咖啡)之后,就离开化学教室。
我并不是在意沾染了些许药物气味的烧瓶,不,其实多少有点影响,但我基本上是认为赶一下应该还来得及。
因为我刚刚——在过来找白城老师之前——发了一封邮件给新田学姊。
我在上头提到,今天晚一点才会去参加在餐厅开的例会。
※ ※ ※
「同学。」
我一走进社办大楼,就被一个留著三七分头、戴眼镜的「优等生榜样」学长叫住,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友善。
「记得你是……之前跟前话剧社那帮人在一起的一年级生吧。」
「嗯,是这样没错……」
对方一副盘查的语气。看来已经遭到废社的话剧社,在这里依然被当成可疑份子。
「你该不会是社员吧?」
「不是。」
不是,至少现阶段我不记得自己有提交过入社申请。
「嗯,我想也是,毕竟男社员就只有那个问题儿童……不过,女社员全都是问题儿童就是了。」
啊?你这四眼田鸡搞屁啊,我承认大多数人就是像你讲的那样没错,但河和同学可是例外的超优良模范少女喔,给我记住了,混蛋。
但我不会说的。呵呵呵,可怜的学长,居然没有发现河和同学真的很纯真。
「唉……那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都已经废社了还老是成群结党地晃来晃去……真的很碍眼耶。」
哇,这家伙真讨厌,活像个校园剧里面常见的训导主任。
「你应该也是被迫协助那帮人的恶作剧吧?」
「啊——嗯,这个……」
「唉,真可怜,被下了封口令吧。要是说了就把你可耻的秘密公诸于世之类的。」
正确解答!
啊,不,没有答对。但总觉得那些臭婊子学姊会以一副平常的态度这么说,我差点就要大大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我很怕自己对河和同学抱持的淡淡心意(不、不是爱恋之情啦)会曝光,但那似乎只是杞人忧天。
嗯,虽然很意外,但她们并没有威胁我。
嗯,虽然有点蛮横,但她们并没有真的强迫我。
「不,其实并没有这——」
「对了,我是学生会的,你应该知道站在哪一边比较好吧。」
「啊?」
喂喂喂,搞什么啊,臭四眼田鸡,你这种行为就叫作威胁啦。
「这是学长给你的亲切忠告,要是一年级就跟那些周一的家伙混在一起,到时连你都会被贴上底层的标签。」
好可怕——他的笑容好可怕——学生会完全就是坏人吧。
「哎、哎呀……很遗憾,我在教室里该说已经被孤立了呢,还是说没有朋友呢……」
虽然没有人当面对我说,但背地里大家应该都这样叫我吧。
「我大概已经是周一了。」
虽然一半是玩笑话,但由自己说出口还是很沉重。
该说是比想像中沉重吗?总之受到的冲击出乎意料地大。
「想太多了吧,你不是那种感觉的人。」
谢啦。
这句道谢之所以没吐出口,是因为他随口说出的态度既轻佻又不负责任。
如果以校园剧的惯例剧情发展来看,接下来我应该说「你又懂我什么了!」
但是我不会说。
「就这样,反正有什么需要不必客气,来学生会室吧。」
喔,怎样,可以让烦恼的学弟妹商量人生目标吗?哎唷,原来这个四眼田鸡意外地是个正义之士?
「我不会让话剧社的人知道是你来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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