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记录下来了。」
「喔……」
当老实的日本男孩还在错乱之际,奔放的美式拥抱就在短短一秒之内结束了。
「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请详细解说一下吧!」
「哎呀?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积极?」
「不,没有这回事。」
我并不是想要知道该怎么做才有机会获得第二次抱抱。
「呵呵,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像野兽呢。」
「不,没有这回事。」
我并不是想要再体会一次又柔软又香的感受,并不是那样。
「虽然你不怎么样,但毕竟还是《Ver2.00以后》啊。因为你很爱抱怨,让我很担心你是否根本无法萌生足以适应《末日》的自我呢。」
「不,没有这回事。」
我并没有打算这次一定要碰到胸部之类的——
「谢谢。」
——咦,什么?我因为沉浸在事后的余韵中,有几秒的时间没在听,为什么要向我道谢?不过算了,不追究。
各障几
「My friend,你真是可靠。下次我请你吃我妈妈亲自传授的home made苹果派吧,在LA时啦啦队的朋友们都很喜欢喔。」
这个人现在完全当自己是个归国子女,但到底哪些才是真正的经历呢?
是那种开口闭口都是妈妈、妈妈的换装式人格(笑)吗?或者其实这个人天生就是妈宝,在换装式人格(笑)的影响之下,变得会比较明显地表现出来……啊,妈宝这种说法是不是只适用于男生?
「话说——新田学姊的妈妈在做什么啊?」
她刚刚说比起带小孩更热爱工作,那应该就不是专职主妇了吧。
「What? 」
她歪了歪头,表示狐疑。
「哎呀,原来你没有发现啊。」
「发现什么?」
「我觉得我跟妈妈长得挺像的,你看著这张脸还是联想不到?」
新田菊华一边说著这张脸,一边用拇指比了比自己的下巴。
我想日本人想要用手指示意自己的时候,大多会用食指比自己的鼻尖附近,我有点佩服她注重小环节这一点。
但是,要我从她的长相联想母亲在做什么,是什么意思啊?
「咦?学姊的母亲该不会是名人吧?」
「不知道也无所谓,这样我也比较好办事,就当作你没问吧。」
「喔,这样啊……」
会不会是有在上节目的设计师或者评论家之类的?我们家因为有大哥离家的问题,这几年除了新闻和体育节目以外都很少看了。不好意思,我们兄妹俩都没有发现,之后再去搜寻「新田 名人」看看好了。
「妈妈和我都没有公开过本名,所以你就算用新田去搜寻也没有意义喔。」
被看穿了。
等一下,她刚刚说「妈妈和我」对吧,简直就像在说自己也有对外用的艺名一样。只不过讲话方式变得像配音版洋片那样,就完全当自己是个明星了,真的很会演耶。
「好啦雁雁,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应该是关于将有田雁弥的愚蠢表情记录下来这件事情吧。」
是这件事吗?
「我不是说过将各式各样的事物情境记录下来,是我们萌生者的使命吗?」
总觉得她一边说「我们」一边用含意深远的眼神看过来,究竟是为什么?
「尤其我隶属的组阁所负责的范围,是只有在知性生命体上才看得到的社会性情绪与其周遭——」
她发现我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于是停了下来。
接著,将手指抵在太阳穴上重新说道:
「——就是俗称『感情』的精神运动啦。」
「喔,也没什么俗不俗称的,我们就是称它为感情啊。」
「似乎是这样。Sorry A是对这方面不甚熟悉的《Ver2.00以后》不好。这样我也没资格取笑从曼哈顿嫁去德州农村的凯萨琳了。」
她耸了耸肩哈哈笑地自嘲,但我不懂啊,今天的比喻完全无法打到我的点啊,你迁个假美国人!
「学姊,下次换个平凡一点的人格吧。」
「你说得倒简单。呼……女人这种生物,说到底要活得平凡才是最困难的啊……」
「不,我不是说这种人生哲学层面的事,而是要你模仿一下你身边那些平凡女孩子就够了。」
「我身边的……OK,那下次就以鞠弥为基础建构人格吧。」
「住手!拜托不要用辣妹啊!」
这样不管是谁都无法获得幸福!
「为什么?雁雁你今天很难搞耶。真羡慕可以在内心的水面扬起名为激情的小波动,并随之起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