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有人再次吓一跳,尤其以河和同学最为惊讶。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我想应该没问题吧。那家伙很爱凑热闹,又是喜欢帮助他人的热心人士。」
「有田同学又懂白井同学什么了!」
被河和同学骂了。看来她似乎是白井未来的粉丝。
顺带一提,我是河和同学的粉丝。呀,说出来了!
「很思耶,别傻笑了快点去啦。」
「好——」
就这样被学姊们如字面所述地推出去的就是我,有田雁弥。
※ ※ ※
「啊……」
话说我还搞不太懂那个社团在做些什么,这样是要怎么拜托白井啊?
「哎,也罢。」
反正已经好一阵子没讲过话,就当作简单打个招呼,也就是俗称的装熟。
虽然学姊们把我赶了出来,可是白井未来真的还留在校内吗?
此时将近下午四点,几乎可以算是黄昏时分。总之先去她的班上看看,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在走廊上走著。
啪哒啪哒啪哒……
走没多久,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啊?好歹穿好拖鞋吧。唉,反正又是那群婊子学姊其中一个人跑来丢杂务给我吧——我回过头去,脸上或许带著不耐烦的情绪吧。
「啊,对不起。」
眼前是维持著些微举手投降姿势的河和同学。
「咦——?我刚刚为什么要道歉啊?」
那是我的台词吧。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先放下手如何?」
「哇哇哇——」
急忙让收回的右手相左手在胸前集合的结果,就是自然而然地摆出拜托姿势,河和同学真的超可爱。
「哈、哈哈!你的拖鞋是怎么回事?发出啪哒啪达的声音耶。」
「真的吗?好丢脸喔——对不起。」
糟糕,又让河和同学道歉了。可恶,有田雁弥,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关系,弄出「啪哒啪达」的声音又不会死,你的心胸是有多狭小啊。
结果还让她低头抬眼道歉,让我有种赚到的威觉,真是罪过啊。
「啊……怎么了吗?学姊有什么追加命令?」
我的视线和下巴对准方才的社办。
「不是,是身为同学的我想拜托你。」
河和同学用两只食指指著自己。
「那个——不好意思,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彷佛「喀」一声稍稍歪著头的河和同学真的太可爱了,我快活不下去了啦。
顺带一提,「喀」是我判断女生歪头的独特标准。我的调查结果显示,「喀哒咚」就太超过了,又不是说有歪就好;一般来说「喀哒」这种够可爱又恰到好处的平衡最受大家认可,不过我个人倒是认为有些刻意为之的感觉。
我再强调一次,河和同学真的超口爱,她根本就是把做作遗忘在妈妈肚皮里面的天生纯真天使,简称河和真的纯口爱。
「哼。」
嗯?
奇怪,怎么回事……刚刚好像听到附近有人发出嗤之以鼻的骯脏嘲笑……啧,好不容易沉浸在有意义的思索之海里面,这下不是把我拉回现实世界了吗?绝对无法原谅那骯脏的嘲笑。
「有田同学?」
「……啧?啊啊抱歉,你说什么?我刚刚陷入沉思了,哈哈!」
「咦?我们现在正在一对一对话吧?是面对面的交谈耶?」
「啊啊,抱歉,我偶尔会这样,忽然落入思索之海。」
「哇,好像哲学家喔。」
喔?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似乎提高了好感度。
好,既然这样,就把我所谓的思索之海其实大多是反刍一些小确幸,或是男生脑子里的幻想这个事实带进坟墓里吧!
从今天起,将新田社长所说的换装式人格(笑)改写成知性哲学家的OS吧。幸运的是,虽然在看牙医的等待时间只看了五分钟,但我才刚读过「在酒吧里用得上的哲学名言集」这本书。
「我思……故我在……啊。」
我抬头看著窗外,忧郁地低声说道。
话说我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见过哲学家,所以这只是幻想中的哲学家。
「嗯?为什么突然冒出笛卡儿?」
「那是因为…………呃——那是……啊……」
太遗憾了。
我本来想切换成充满哲学气息的知性角色,顺利地蒙混过去。然而我竟然想不起才刚吸收过的知识,连一丁点也想不起来,这样根本无法在酒吧谈论哲学,※天使无法好好跳舞,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