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至于黑子跟青峰则靠得非常贴近。
「副社长,不可能啦,赢不了的。」
「又不是要比谁画得好,总有办法吧——自称秘密武器,拜托啦。」
「等等,我才没有自称,我连一次都没说过啊,不要乱讲话好不好。」
但为什么(前)话剧社社办里会有漫研的人,还有为何要挑战啊?
「这是社团间的交流吗?」
「嗯——差不多吧?所以我们也得全力以赴,不然就太失礼啦——」
我觉得将事情丢给只是刚好经过的社外人员负责,就已经够失礼了耶。
「唉,反正我无权拒绝,只能做了吧。」
据说学校其实是社会的缩影,只要长大成人,多少会碰到因为上司或前辈一时兴起而被命令的状况。
我拿起笔,将「苦虫」这个题目变换成画面。
唉,既然都叫苦虫了,那应该是很苦涩吧(小学生程度的联想)。
很苦涩的虫……应该是像椿象那样吧。喔不,我并没有吃过喔。
那么,就以六角形的外观为基础……
既然用「咬碎了」这种说法,代表它应该有点坚硬,那就是甲虫类了。
咬碎的时候感觉会发出「嘎吱」的声音,加点金龟子的感觉好了……
啊,糟糕,要在黑白画面上表现出金龟子的模样不容易,结果变成母锹形虫了。
「呀啊啊啊啊!」
几名女性社员稍微看了一眼之后发出尖叫。
「好思啊啊!有田你搞屁啊!干嘛画蟑螂啦!」
「才不是,这是母锹形虫啦!」
啊,好像也不是母锹形虫。
「讨厌……我最怕蟑螂了……」
「有田好过分,烂透了……何必这样整我们……」
甚至可以听到些许啜泣声混杂在怒骂声里面,拜托,我才想哭好吗!
「不是、不是啦,就说这不是蟑螂,是在日照沙龙里面晒过的帅哥啦。」
我采取紧急应变措施,加上身体与双腿。啊,火星异种。
可是又觉得这样跟题目相差太多了,因此虽然有点随性,我还是加上了「咬碎我就会喷出苦汁喔!」这样的台词。
嗯,好吧,接下来就随便乱加吧。
「当当当——!时间到——!好,两边一起揭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司仪的漫研社社员在说完之前就因为看到我的作品而大笑出声。
「妈呀!这也太惨了!怎么可能赢得了!」
「是啊……不愧是喜剧社的秘密武器。虽然不甘心,但是我们彻底输了……」
对方选手自行将纸板盖上。
「呃,不,我想比起这种小鬼涂鸦,你们的现实风格艺术画才真的稀有又令人赞叹吧……」
「别说了,我们在绘画这个领域上还是有点自信……一看就可以知道哪个作品比较优秀,实在无法欺骗自己啊。」
「是、是喔,这样啊……唉,那就这样吧……谢谢你们。」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看来是我赢了。
然后输家就一边撩拭眼泪一边离去。
「漫画研究会……真是难缠的对手……」
「欸,副社长明明什么也没做吧?」
不过,我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
「是啦,确实是这样没错。嗯,有田,谢啦,总算得救了。」
「咦?等一下,现在是怎样?什么整人节目吗?别这样,何必这么郑重其事地道谢。」
「这种程度才不算郑重呢。因为要是输了,我们就不能在夏天上合演出了啊。」
「是喔,夏天的演出是什么?」
「欸,之前不是说过吗?学生表演大赛的大型地区赛事啊。」
「嗯?嗯?嗯嗯?」
没听说,根本没听说过这种事。
「每所学校只能派出一组人马参赛——然后我们学校又不只一个社团想参加,所以在夏季到来前要先进行校内选拔,选出参加队伍……啊。」
副社长突然僵住了。
「……啊——真的耶,我也没印象有做过这种说明——」
「喂。」
啪——!
就算是学姊,我还是会忍不住想拿拖鞋打你头。
「这、这么重大的责任!不要随便丢给完全不知情又不是社员的我啦!」
我还以为只是玩玩罢了。
这件事情说不定会大大影响社团的命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