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接著说出莫名其妙的话。竟然叫这社团的女主角(推定)回去,你这个龙套以为自己是老几?
「我吗?是可以……但为什么?」
「唉,有点难以启齿——从我刚刚在教室听到的说法,雁弥咪似乎不太喜欢河和哩——」
「咦?」
噗喔喔喔——!
因为冲击过大,我忍不住将无形的牛奶整个喷射出来。无形的真知子学姊因此满脸都是白浊的液体,而且还在水压的推进之下,冲破窗户往东边的天空飞去。
这当然是骗人的。现实中的真知子毫厘不差地站在那里,偷偷对著我奸笑,还比了两个V字手势。
「你!」
你这个死贱货!
「啊——这样啊……哇,为什么呢……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我彷佛清楚看到埋在龙套山堆里面的困扰笑容。
「不!不不不!才才才呗——有!你才才才没有做什么!」
然后我因为太过混乱而咬到舌头,在非自愿的情况下符合学姊们的期望,表现出逊炮的一面。
「咦咦!那雁弥咪是毫无理由地讨厌河和吗!?也就是生理上的讨厌啰!?」
「呃?」
「慢著啦啊啊啊啊啊啊!」
我揪住改名为吃屎去死子的真知子学姊肩膀猛摇,虽然很想一鼓作气让她撞破玻璃,一口气丢到※彩之国的另一端,但还是忍了下来。(编注:埼玉县的别称。)
「我说!你、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开这种会让班上气氛变尴尬的恶劣玩笑!」
「啊,这样啊——也是啦——确实不该在当事人面前说啊。嗯,那我少说两句好了。」
「你、你、你、你………………」
焦躁,我现在的脸八成跟夜神月差不多扭曲。不、不行,这女人……得快点处理掉才行……!
「那个!请你不要乱说!我从来没说过讨厌她、或者生理性排斥什么的吧!我只是、只是尽可能跟她保持距离而已!」
「呃?」
「啊是这样啊——?抱歉喵☆真知子太冒失了~♪」
我超想一刀捅死这个用拳头敲自己头装可爱的冒失学姊,但还是忍了下来。
话说,我总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一不小心失言了,应该是想太多了吧。
好,有田,冷静下来。
我闭上眼睛……2、3、5、7……然后刻意地深深吐了一l气。
「好了,学姊们,玩笑开到这里。」
压低的声音里面灌入了明确的情感。
带著一种「再说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的感觉。
「好啦,知道了,雁弥咪不必这样泪眼汪汪的。」
不过,看在对方眼里似乎成了「再说下去我真的要哭了」的状态。尽管这么理解也没错。
「明白的话请道歉。」
「我说魅子,之前真的很抱歉——那时候因为惠梨香陷入重度忧郁,我无法放著她不管。」
「我才不在乎你们的表面友情怎样,我是要你跟我道歉。」
严格说来,是要你对河和同学澄清。告诉她,刚刚你说的那些全部都是开玩笑的,有田同学对你没有丝毫恶意。拜托你说清楚啦。
「哇——有田你很难搞耶。那只是开玩笑啦,何必当真——」
「啊,对,就是这个!就这样说吧?麻烦你把刚刚说过的话再大声说一遍!」
「有田很难搞。」
「不是这个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以「不是这个啦啊啊」的姿势(我刚发明的,非常热烈)对龙套女们施展热带性压力。
幸好我的努力有所回报,听到河和同学发出「嘻嘻」的笑声之后,我总算放下心来。
「呼。」
有种完成一件大事的感觉。
「哇哈哈哈哈。」
学姊们不知为何也笑著拍手叫好,但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点不爽。
「雁弥咪,表现不错嘛。这过度反应还真有一套。」
「……你在说什么?」
「应该说这才是正题喔。」
真知子学姊从龙套群里拉出一张椅子,椅背向前地反著坐了下来。
「那个啊——就是,从刚刚开始就说过好几遍了——我们打算在舞台上演出——」
「………………………………喔。」
我完全说不出话,过了整整十秒之后才勉强挤出牛蛙般的声音作为回应。
「原来如此,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是这样啊。」
你几时说过好几遍,而且到底是什么演出啦?轻音乐?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