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②我们那已经结束的青春闹剧

文为「ぬ」,若接在动词语尾则有否定意涵。)

  「不过,先别提对你的感谢之意奴,我也有我该完成的工作奴。要让剧本往什么方向走,端看身为导演的我怎么裁定啊奴…………怎么裁定奴啊。」

  拜托,不要在意语尾要怎么加上「奴」好不好。

  「好吧,社长说了算。」

  「有田奴。」

  「怎样?」

  「你奴说得没错奴。我们志在喜剧,不是短剧奴。换句话说,没有一定奴要逗观众发笑奴。重点在奴于,在落幕奴后,有奴有让观众的《情绪指针》指向奴喜悦区域奴。」

  「喔。」

  虽然说起来很怪,听起来却颇有道理,但一连串的「奴」却将这番好话破坏殆尽。总而言之,一直奴奴奴的实在很烦耶。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知该如何诱导人的情绪奴。」

  啊,这个「奴」就还好。

  「毕竟我天生是个情感淡薄的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奴。」

  这次的奴※听起来有点像法语。(编注:原文为「ない袖フレマセンヌ」。)

  结果她所谓的《换装式人格》,也只是仰赖语尾变化进行调整。该说手法蛮横还是老狗变不出新把戏?总之,除了奴以外根本毫无特徵可言。

  「唔奴奴,没有这回事奴。」

  「还有,老实说听久了真的很烦。」

  「呃?」

  等等,不对吧,这时候你应该「吼奴——!」才对啊,干嘛发出打从心底感到惊讶的声音啊。

  不过,要假装「打从心底感到惊讶」的反应,对这个人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吧。

  「不、不有趣奴……?」

  「雁弥咪对于你认为这样很有趣而刻意为之感到惊讶。」

  「~~~……」

  奴奴奴……从她喉咙传出了低吼声。

  「……正是,承认。遵从同志建议,本官将立刻重新安装OS。」

  「那个,你混进之前的设定了喔。」

  算了,现在也不太需要吐槽这种事情。

  没错,比起那个,重要的是得在今天会议的最后确认一下。

  「社长,你对这些章节有没有什么介意的地方?」

  「奴……对奴,总觉得从一开始登场人物就偏多。」

  「啊啊,果然会有这种感觉吗?这样不行?」

  「否,但需要检讨。原生人种的脑部活跃构造领域,与我们《中途人种》相较是大幅封锁的状态,应谈认为观众的接受度远低于我们比较妥当。」

  「所以说混在一起了啦,过去的角色特徵全都混进来了。」

  总而言之,还是整理一下登场人物吧。

  「知道了。那么,那个垃圾婊子学姊的桥段就算删除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全删了吧。」

  尤其是怀疑硬汉主角是个恋爱白痴的场景,不管怎么想都没必要存在。消除、消除,从历史中消除,丢到无底深渊去吧。

  「否,驳回。」

  什奴!?

  「世界是喜剧奴,身为炒热气氛的角色,她们的存在不可或缺奴。要删当然是删河和同学奴。」

  「奴奴奴奴奴……!你说什么鬼话,傻了不成奴!要是删了河和同学,这个故事就只剩下婊子跟中二了奴啊。」

  「没关系,还有处男奴。」

  「没、没有——!没有处男角色——!」

  然后,我们就像会说话的玩具一样,以固定的语音模式对骂了一阵子。现在想想,还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就在厌倦吵架之后,我们做出了结论。将副社长(真知子)以外的学姊降级成无名的龙套角色——这样的折衷处理方案。

  对记得每个人姓名的新田社长来说,下这决定说不定很痛苦,不过我不清楚状况就是了。

  然后我到现在也依然持续写著。

  一边追溯著第一次踏进她们的社办那一天的记忆。

  ※  ※  ※

  第一部、第二章、第二幕。

  时间——接续中场休息。

  地点——新校舍的走廊。

  在真知子等人带领之下,往静态性社团社办大楼前进的主角·有田雁弥,也就是我。

  学姊们在新校舍的走廊上不断往前迈进。

  我带著一半死心、一半好奇,还有一小匙想著河和同学的心情不情不愿地跟著。

  走著走著,回家社的我从未看过的景象在眼前扩展开来。该怎么形容抚过鼻腔的风呢?要说的话就是一种……工艺味?

  「这边是我们学校的社办大楼吗?」

  「对——静态性社团的。运动社团在外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