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纪频频点头称是。
「从脖子到腋下……你居然什么都要舔啊……」
三原一副不敢领教地望着我。
「他还抱我到厕所……」
「还转战厕所!有够狂野……」
三原把手凑在嘴边望着我。
「边移动边办事……那已经是专家行径了。」
织户的眼镜底下蕴含着尊敬之意。
「你们有些误解喔。」
因为事情越扯越离谱,我刚打算纠正——
「犯人闭嘴。反正你想找藉口对吧?」
三原小姐实在与我水火不容。
还有,叫我犯人是怎么样?
我什么罪也没犯啦。
「……我觉得……应该也要听相川的意见。」
平松说的话,让三原和织户都嘀咕:「的确……」
「不然你就说啊。」
哦,三原终于肯听我解释了。交朋友果然应该找像平松这样温柔的人。
「那可是傻瓜友纪的片面之词耶?」
要打破他们的妄想,用这一句就够了。
「……说得……也是。」
表情放松的平松理解了我的意思。
「就是啊。」
织户同样失去了起哄的兴致。
效用无穷的字眼——「傻瓜友纪」。
听了这个词就会明白,深思友纪话里的含意是件傻事。
因为那家伙根本不懂得比喻性修辞或黑色幽默。
「哎,相川内向没骨气又怕事,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吧。」
三原小姐最近变得像瑟拉了。
为什么我非得被她用这么辛辣的评语骂得狗血淋头啊?
「虽然你批评的都对,可是也讲得太过火了吧。」
织户出手弹了一下三原的额头。
对个大头啦。
「那些话当然是开玩笑的啊。虽然我觉得自己讲的都没错。」
在三原揉额头的时候,通知学生开班会的钟声在校内响起了。
「啊~钟声响了耶。相川~之后我再来找你喔。」
友纪一脸遗憾地嘀咕。
也不用露出那么惆怅的表情吧,你在每节下课时间八成都会来找我讲话。
「那么,等之后的下课时间再来问详情好了。反正相川肯定有对友纪做过什么。」
三原说完,便从背后推着友纪离开教室了。
「哎,像相川那样,大概会在照顾友纪时藉故脱她胸罩吧。」
……不愧是情色界第一的变态。分析能力无与伦比。
看来只能将我做过的事情轻描淡写地招出来了。
这种情况下,乱扯谎反而容易越描越黑,到最后应该就会传出莫名其妙的八卦。
好比病毒那样。
当众人鱼贯回到座位时,平松一个人留了下来对我细语。
「……虽然……佳奈美那样说你坏话……我想……那是因为她信任你。」
她留下来似乎是为了替三原的毒舌打圆场。
平松真的对任何人都好温荣。
「信任是吗?」
「……嗯……佳奈美顶多……只会对织户还有你用那种口气……我想……她肯定对你们怀着像家人一样的牵绊。」
「把我和织户排在同列啊。那才是最不愉快的。」
「呵呵……你想嘛……那跟你对织户的口气一样啊……所以……」
「没关系。虽然我也觉得三原讲话很辛辣,不过我并没有因为这样就跟她犯冲。」
「……我也感觉得到……那种像家人的牵绊喔。」
平松说着将手凑到了胸口。
「各位同学~回位子上坐好~唉呀,难得看到平松还没就座。要是你被相川性骚扰,记得来跟老师说。」
「……啊,好的……我明白了。」
说完,平松稍稍吐舌头。
像在承认自己犯了错。
她不小心和我讲话讲太久,忘记要回座位。
对于身为模范生的平松来说,那或许是头一次。
于是乎,学校的课上完,被追究怎么照顾友纪的我遭到疲劳轰炸,不过我们谈到的并不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