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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玩意?
天花板有东西吊着。
那是——人吗?
对方被藤蔓缠住,弯着右腿吊在天花板上,左腿无力地下垂。
那种姿势,简直像是谐星TIM的人体文字搞笑「命」。
难道瑟拉没注意到这个?
还是说,在她洗完餐具后,家里才出了状况?
哎,毕竟平常大概也不会留意天花板,普通来讲应该不会发现吧。
好啦,关于吊在上头的玉腿呢,那可真是肉感十足。
对方穿传统二趾袜而非袜子,内裤是圆点花样。
从肤质认得出是女性。
哎,看内裤也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我非得从腿来判断是男是女呢?
因为我完全搞不懂对方从肚脐以上长得什么模样。
脸嘛——散发着金色光彩,像是一颗扁平狮头,张开的大口里涂得通红。
头发长且白,从脖子以下到肚脐附近都用大块布料盖着。
有如洋装一样。
叙述到此,我很努力想用文字表达清楚,然而搞不清楚这玩意到底是啥的人应该很多,一言以蔽之呢——
那是头舞狮。
过新年会看到的那种。
狮子头一般是以红为基色配金牙齿,不过这头舞狮大概是豪华版,整张脸都金闪闪。
足以盖到脚底的大块包袱布,也被藤蔓缠住了。
因此,对方下半身呈现出露光光的惨状。
「可以在底下穿条裤子吧?」
结果,这就是我的感想。
舞狮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将嘴巴开开阖阖。
「……讲句话好不好?」
………………对方不回答。
「难道说,扮舞狮不讲话就是你的特色?」
铿铿。
舞狮将嘴巴开阖两次,藉此表达:「叮咚~答对了。」
「你在那里做什么?呃,要你回答这个应该很为难啦。」
……伸。
有狙击步枪从狮子口中探了出来。
「……在秋叶原开枪打我的,该不会就是你吧?」
铿铿。
「表示说,你潜入屋里是为了杀彩香?」
铿铿。
「你回答得这么坦白,是希望我救你吧?」
铿铿。
怎么办呢?
哎,我的僵尸身分已经见光,她应该不会再来索命,再说这样放着不管也太可怜了。
要找瑟拉过来吗——不对,在这种状况叫她来,只会让我蒙上性骚扰之冤然后被痛扁。
用普通方式救人好了。
「救你以后,就不要再对彩香下手了喔?」
我一边开口、一边搬了椅子过来,像是换灯管似地伸手救人。
春奈那家伙没必要把天花板弄得这么高吧。
哎,虽然这大概是专家为了让空间显得宽敞所用的技巧。
交缠得错综复杂的藤蔓,甚至也绕到了包袱布里头,光扯外面实在解不开。
「不好意思,我把手伸进去一下喔。」
一伸进去,我就吓得缩回来了。
这种温度——这种手感。
…………这真是太迷人啦~
「抱歉……」
我不小心摸到她的胸部了。
原来这家伙在舞狮的装扮底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想不到你胸部这么大。」
哎呀,我说溜嘴了。
喀。
有动静,步枪从狮子嘴里冒出。
我被枪口重重打了头。
……这家伙该不会可以自力逃脱吧?
话虽如此,她的枪管倒是伸不过来,顶多只能擦到边。
「我再试一下喔。」
二次挑战。
我把手伸进包袱布里面……
揉。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