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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友纪。
「呃,我先提醒你,『撕』和『打』的动作都犯规。」
「咦——那我改成扭打好了——」
「就算你讲得像鸡块一样也不行。」(注:原文中友纪是改口讲成「ちぎん投げ」,与「鸡块」(チキンナグシト)发音相近)
「啧——」
你干嘛要显得那么遗憾?
我和友纪用右手抓着彼此的体育服领口,左手则抓着袖子。
受不了,既然要把柔道排进课程,真希望学校可以提供道袍。毕竟练柔道没有穿正式服装,容易造成运动伤害。
我用右手推向友纪的下巴,并且贴近她,准备要使出小内割——
然而,不愧是吸血忍者。
友纪看穿了我的用意,就利用我跨步向前的劲道,顺势使出巴投。她有如荡秋千似地,俐落地溜到我下面。
尽管彻底中招,我仍然使劲撑住。
友纪出脚将我的肚子往上顶,但我在这种局势下奋力站稳。
别小看高中女僵尸的力气!刚与柔,孰强孰弱?有人做过考察,可是答案很简单。
厉害的人就会赢!
………………平分秋色。
不过——我的刚劲和友纪的柔劲平分秋色。
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两个踉跄地栽在一起——
啾。
四唇相触。
这种剧情发展是第几次了啦!
「相……相川。」
友纪带着茫然的表情,放松了力气。
「什么啦?」
「我这样……不算出轨吧?」
你干嘛露出那种飘飘然的表情啦?
「我觉得没关系啊。」
「呼……那就好。」
「不对啦,这样并不好。」
弹力十足的胸脯互相贴挤,变得像排在一起的年糕。
我也不想接着用寝技,跟友纪之间就以平手做结吧。
比完以后,安德森朝我招手。
「怎么了?」
「刚刚那场比赛很棒哦。」
「别跟我打哈哈。」
「没有,我是由衷称赞。」
安德森是认真的。由于她神情太过认真,我奉陪着问了一句:
「你有了什么主意对吧?」
「刚刚那招,拿去对织户试试如何?」
「啊?」
她这是在打哈哈的脸色。
「由你作势使出巴投,让织户和你抱在一起。」
不对不对不对吧……为什么要制造那种局面?
「有必要吗?」
「与其说服织户,我觉得应该让他对现况满足。」
「我懂了,要让织户当个幸运色胚,等他充分满足以后,就可以解决问题?」
「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安德森,由你去试怎么样?」
「记得你们曾经接吻过对吧?再说相川你看起来,比我更像符合织户喜好的美少女。」
你在提那什么时候的事啊?那只是我对瑟拉和娑罗室性骚扰的代价。
「他喜欢瑟拉那种火辣身材耶!安德森你才合适啦。」
安德森摇起头说:
「不然这样吧,我们都和织户对练。不要求接吻,目标是将胸部贴到他身上。」
「我也不想让那家伙摸胸耶。」
我护着自己的身体。
「又没有叫你给他碰,我说的是贴上去。就像牙医师处理牙结石——其中差异可大了。」
我想起以前曾和瑟拉说的话。
那是在瑟拉违反吸血忍者的戒律,而遭到娑罗室及其他吸血忍者冷漠对待,落得孤零零下场的时候。
面对哭泣的瑟拉,我曾想摸摸她的头,像我过去安慰春奈那样。
当时瑟拉说:「你这是性骚扰。」却在挥掉我的手之后,扑到我怀里。
而我问:「这就不算性骚扰?」瑟拉则回答——
「这是我给你的优待。」
让男人摸、还有摸男人,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并不是我要被织户性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