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是的,她们都是新娘 第五话「滑溜溜就是正义」



  两人没有听进我的怨言,仍朝着钢筋跑去。

  「无论如何,这样就是我赢了吧。」

  「是啊,这样就是一比一了呢。」

  「唔?……呵呵,瑟拉芬啊。你口气变大了哦。算了,这样也好。」

  这么说来,第一回合是瑟拉获胜吧。

  看来是要迈向第三回合了。

  我仰望天空,身体则一直被电。

  也许是我好冷好冷地念得太多次才换来回报,下一战决定在我家举行。

  电视机传来综艺节目的笑声,而电暖桌上有热茶和蜜柑。

  在女生包围下坐进电暖桌,真是暖到心坎里了。只要没有一下子挨枪、一下子又被电,这样算是很幸福啦——

  不能再把事情交给友纪或春奈包办。这时候就要将胜败寄托给我们心爱的死灵法师,让人觉得座右铭是「安稳无事」的优来定夺,结果——

  「第三回合是肖像画对决」

  我成功请她为我们定出了如此普通的对决项目。优果然最懂道理。

  「请问题目是什么?」

  瑟拉一手拿着素描簿,露出认真的表情。

  「步」

  「还找我啊?」

  「这又不会让你被雹」

  当个模特儿应该无所谓吧?如果只是要静静不动,这可是僵尸的专利。

  「好了,快点去走廊上啦。我也要画。」

  「呃,只画脸就够了吧。比的不是肖像画对决吗?」

  「总之请你快点摆好姿势。」

  「我也要 画步」

  「既然这样,我也要画相川!」

  因此呢,看来大家是要为我做素描了。到底是谁跟谁的对决啊,真是的——

  尽管我抱怨东抱怨西的,立场薄弱的我还是照着要求来到走廊,并且把右手搁在腰后头。这样很像在整队时的「稍息」姿势嘛。

  或许是我这样让人看不顺眼……

  「你坐下啦。」

  春奈抛来指示。我露出无奈的表情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这样有点难画耶,你张开腿好不好?」

  被友纪这样说,我张开腿。

  「请你把脚跟摆到百会穴上面。」

  百会不是在头顶上的穴道吗!我听从瑟拉的话,拼命把右脚脚跟摆到发涡上。这样是在开瑜珈教室吗?唔喔~

  「给我把那只脚的脚尖贴到右手肘。」

  手肘?我顺着娑罗室的指挥……唔,办不到。这我办不到——

  「手很难画,你把手指藏起来。」

  在这种状况下?唔……喔喔喔。

  「真是恶心。你可以转到后面一下吗?」

  被瑟拉一瞪,总之我打算先把脚放下来再转身,可是——

  「喂!脚不要动啦!我才刚画到那边!」

  「请你快点转过去!」

  「别动!」

  「相川,脚不要合起来啦;」

  「够了!你们是要我怎样啊!」

  把身体扭成怪姿势的我应该也有功劳,大家似乎都把素描完成了。

  立刻来看她们的作品吧。

  春奈的画只有一颗小点。在你眼里我看起来只像一颗小点?一问之下,她画的似乎是毫芒比例的肖像画。据说用显微镜看就能看清楚——你天才啊?

  友纪不知道为什么把我画成了戴着棒球帽,眼睛还变成火焰。这是哪来的运动热血男?

  优的画作,画工非常精湛。呃,不过……嗯。为什么我会被画成梳油头的模样?这是名字叫史什么席格的人吗?

  然后是两个关键人物的画。首先娑罗室——

  「我画了猫。」

  她画出了一只猫!而且一般说要画猫,都会画三色猫之类的吧!我不知道这种算是波斯猫还是金吉拉,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画长毛猫耶!倒不如说——

  「我花浑身力气摆的姿势都白费啦!」

  我「砰」地一声拍桌。但娑罗室丝毫不在意,表情中还充满极大的成就感。瑟拉看到她那样,把素描簿亮给我看。

  「我有把你画出来。」

  最后压轴登场的,是瑟拉的画——好恶心!呃~假如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八头六臂吧?恶毙了!我是长了多少张脸啊!根本只有恶心而已啦!这样关节是怎么长的?再多思考一下整张画的立体感吧!诸如此类可以吐槽的部分,都满载于画作中。

  没想到瑟拉的画技会烂到这种地步……我还以为她的弱点只有做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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