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关系吧,安德森帮忙补充:
“像打棒球练习挥棒的时候,会把手挥出去再拉回来对不对?要是你用那种感觉来掷镖,
在飞镖脱手以后胳臂就会缩回来。为了让手感稳定,应该要带着把手送出去的印象来射才对。这动作叫跟手(Follow-through)。”
“我来教”
优又把跑来讲解的安德森推同去。
我请优示范掷镖的姿势,要她射给我看。
啊,射中了。再一次,再一次。
喔?这支不是也射中了?太完美啦。
“就像这样,你就练习让自己能在相同的姿势与时机下出手吧。”
如此过来讲解的安德森,还是被优推回去。
我反覆挑战好几次,就在我练到每次出手都能扎进靶上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那个—我还没玩过耶。”
脸颊微微泛红的大师举手说道。
我胸口一阵心悸。
她好像还在醉,大概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吧。我原本是这么想——
不过大师还是很恐怖。
“好啊,请玩请玩~”
不知道这些的三原,递给大师三枚飞镖。
“相川,你应该懂吧?”
京子抬头盯着我看。
嗯,我明白。要留心别让大师在射飞镖时,发生飞标机被射坏之类的状况对吧?
…….所以我还能怎么办?
总之我需要时间思考。
大师拿起飞镖预备,动作就像投手站上投手丘那样,而我朝她开口:
“大师,你有玩过飞镖吗?”
“没有—但我有看你们玩,不要紧啦—”
她完全就是个醉鬼。就连平时含蓄的嘻嘻笑声也变了样,大师现在的笑声似乎该形容成哇哈哈哈”才对。
大师提起单脚,回过头,夹紧腋下,刮起的风势开始以她为中心肆虐。
如此射出的飞镖则是——谁敢让她射啊!
我一直在烦恼该用什么办法阻止,最后我采用的办法是去掀大师那件可爱的裙子,以行为而言简直差劲透顶。
趁大家注意力都转移到我身上,京子让大师掷出飞镖。一如所料,飞镖的威力将机台射坏了,不过大师正在自己动手修。
不要让其他人看大师这边喔?你懂吧?京子的目光这么告诉我。
为了不让大家看见她们那边的状况——
我又掀了春奈的裙子。
“唔哟喔喔喔喔喔喔!”
春奈满脸通红地按住裙子。
“变……变态啊!”
现场涌出闹哄哄的喧噪声。当排斥的气氛尴尬到让我想逃走,我口袋里正好冒出了震动的感觉。
想着“又来啦?”的我,这次有记得确认是谁打来的。
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分!糟糕!娑罗室那边的事情我又忘了。
我连忙接起电话。
“喂?娑罗室吗?抱歉,我马上过去!”
我说着披上了心爱的外套。
外头已经冷到最高峰。我后悔自己没穿羽绒外套,手则插在口袋里面赶路。唉,虽然我很喜欢这件外套,可是天气冷得太吓人。早知道就找人借条围巾。
灯号一变成绿色,我便用马拉松式的步调冲过马路。
LiveHouse——LiveHouse——到底是在哪里啊?尽管我靠手机的导航功能知道了大概的位置,但我毕竟没去过那个地方。
呼~风开始变强了耶。
穿越斑马线后,接下来只剩沿马路直走而已,这时我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
“喔,我等你很久了。慢吞吞的死达令。”
“你把我叫得好像把剑交给亚瑟王的人!不要什么词都跟达令扯在一起啦!不对,应该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娑罗室就守在十字路口等我。劲风从旁边扫过,吹起了一道长长的黑色发浪,与其说她是抱着胳臂在等我,不如说是冷得搂住自己。
她身上的装扮,依旧是那套庞克风的表演服装。下半身只穿着迷你窄裙,上半身穿的则像两件式泳装,肚脐完全露在外面。
为什么她会用这副模样跑来外头?
“竟然问我在做什么,你这句招呼还真中听。我在这里是为了等你。真受不了,都是因为你太慢,现在首领都已经回去了。我可是一直想让他听这场演唱会的。”
“对不起,你等了很久吧?”
“是啊,从你叫我等的时候开始,我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