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师将手掌伸向陷入桌面的白球,于是球就像被吸尘器吸出来,回到她的手中。连裂开的撞球台都恢复原状。
看在观众眼里,那应该就像影片倒放的过程。
“喔喔!”欢呼声如此掀起。
“刚才那是怎么变的?”
其中最热衷的三原,还眨着画了漂亮彩妆的眼皮,眼睛瞪得圆圆的。
“怎么变——就是把时空恢……”
“请找个人教她完整的规则。”
京子像是为了打断大师讲的话,举起了手。她的胸前大幅度摇晃,让男生都忘记了刚才发生过的事。
趁这个空档,我小声和大师提议: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隐瞒自己魔装少女的身分吗?”
“咦?没必要吧,之后再消除掉他们今天一整天的记忆就好啦。”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春奈或其他魔装少女之所以能恣意妄为,前提八成就是出于“之后再设法补救就好”的概念。
拥有特殊的力量,行动时就会把自己当成中心啊。
我也要注意了。
“你要我们教她规则——啊,安德森很会教别人喔!”
三原这么说道,同时也把坐在角落的安德森扶起。
安德森被人从后面推着,来到了笑嘻嘻地握着球杆的大师旁边,但他整张脸却是呈猪肝
色。
“幸幸幸幸幸…幸会。”
全身僵硬的他牙齿狂打架,好比脱得光溜溜去北极观赏极光的后果。不行!这样安德森会抑郁而死啊!
“嗨—你好啊—”
相对地,大师则是一副从容的表情。假如被她发现安德森是冥界人,可就无法保证他的性命没问题了。
安德森的心情,或许就像喉咙上被人架厂一把刀。
“相川,相川。”
京子朝我招手。被叫去的我望着安德森牵起大师的手,走到京子身旁。
“什么事?我已经实现你的心愿,快告诉我克莉丝的弱点。”
“不要——爱丽儿老师恐怕是认为即使身分穿帮,也只要消除所有人的记忆就行。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回忆被删除。所以罗,相川,假如——我们是从别的世界来的,或者我们是魔装少女的事情被别人知道——那我就绝对不会告诉你。”
“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吧——”
“都一样。要是记忆被消除掉,我参加不就没意义了?”
“我懂了。相对地,你要答应我,要是活动顺利结束,你一定要告诉我克莉丝的弱点。”
“啊哈!要是和犯罪者做口头约定就能让你满足,我什么都肯答应喔。”
这家伙在面对我的时候,真的老是爱用耍人的语气。
“那么接下来~”
大师抓起白球——我该怎么办?总之要把她从撞球台拉开。可是要怎么做?
落进袋中的球浮起,简直像是靠超能力在移动。呃,虽然实际上就是这样啦!
“吧多变带海吧多变带海……”
她开始念诵起听来颇为诡异的咒语了!红色的魔力在大师周围化为洪流,扩散到四周。
你到底想搞什么啊?宴会让你玩得这么开心?我想起刚才京子说过的话。魔装少女玩的“游戏”,是在享受破坏的过程——
我观察京子的脸色,发现她默默地望着我。
“要是你不想点办法,事情就糟糕罗。”她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我明白。有任何东西被破坏,后果都是一样。首先大家就会觉得她不是日本人吧。
该怎么做?来个可以阻止女生的办法吧——就算……某种变态的举动也行,只要能让她从撞球上分心就好。
难道要用那招?我应该突然跟大师热吻,和她说“让女孩子安静下来的方法,我只知道这一种”?可是我又没那种优雅的魅力。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整理出头绪就冲上去的我,揪住了大师的裙子。
然后——
嘿咻!
我像是喊万岁般地举起双手。
从大师抓住白球,到我掀起她的裙子——时间只过了两秒。
……我……究竟在做什么?
裙子轻飘飘地被掀开。遮住小巧屁股的可爱绑带粉红色内裤——无价。
要是时间能就此停止,会让人多开心啊。
嗯。我很有自觉,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下流透顶。然而已经被逼上绝路的我,顶多只能做到这样了。
拿着白球的大师转过头。
咕嘟。我倒抽一口气,脑中浮现的并不是耀眼的粉红色内裤,而是接下来八成会发生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