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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事?你这个小丑角色!”
“你不要把马戏团的台柱讲得像色胚一样啦!”
春奈一记上段踢,直接命中我的太阳穴。
“真不愧是相川,这么理所当然地就办到我们不敢做的事!让人看得全身发麻!超恶心的!”
你们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吧。我打算先跟大师道歉,可是-—
“步学长,你怎么做出这种事……理惠,麻烦你们到外面去处理喔。”
“我不管罗,谁叫步自己不好。唉,有一个星期可以不用看到笨蛋步的脸,我是觉得也不错啦。”
两名魔装少女都显得一脸安分。乍看之下,她们似乎并非对我的行为不敢领教。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缓缓地转身。
“啊,对不起。我刚刚是在——”
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孔,保持一张固定的笑容。那张脸孔固定得几乎像一具人偶,完全不会动。
“步先生……”大师讲话的可爱音调,和平常一样高。
“借一步到外面说话。”
她用那种声音,跟我撂下小太保式的台词。
我以为自己会被罚跪,然后听大师没完没了地发脾气,但我出来时却没披外套。
因此,外头寒冷的天气正让我不停发抖,尽管我只能一直望着眼前这名双马尾的少女,却也不能问她说“我们到里面谈好吗?”。
毕竟,那完全是我的错。
话说回来,今天还真冷。
“步先生——”
大师的表情,依然是那张固定的笑容。即使那是笑脸,表情完全不变也挺恐怖的。
接下来,大师的说教即将开始。我绷紧神经,准备忍受任何招呼过来的攻击。
“我要出手啰。”
霎时间——世界变暗了。
店门口原本有一条足够让两台车通行的马路,周围是林立的建筑物,头顶上则是对礓尸再亲切不过的阴天,然而四面八方全被漆黑所笼罩,现场只有我跟大师。
我被拖进了不可思议的黑暗空间,就连脚底下扎扎实实踏着的是不是地面,我现在都分不清楚。
“来吧——既然事情变成这样,在你让我投降以前,会一直留在这里喔。”
“咦?这是什么意思?”
“能对我性骚扰的对象,只有力量被我肯定的人。居然被比自己弱的人偷袭,我的自尊心一定无法接受嘛”
“……啊,有这种道理啊?”
“所以呢,请步先生现在跟我一战,然后赢过我。”
……真的假的?为什么事情会变这样?魔装少女的想法实在让人搞不懂。换作是春奈,单方面攻击过我以后就结束了耶。
“先等一下!我什么处罚都愿意接受,要怎样才算赢过你啊?”
“跟我打到能命中我一次,就算你赢~这样——不能当作处罚吗?”
……虽然,我觉得这的确是可怕的苦行啦。
“我记得步先生擅长的是格斗对吧?”
大师说着,就朝染成漆黑的大地奋力一蹬。我不确定底下是不是大地,然而她猛然踏响的脚步声已经传进我耳中。
肌肤白嫩得彷佛能看见血管的拳头,捣进我的心窝。
好快!被欺近跟前受到攻击之前,我完全来不及反应。
那拳让我弯下身来,而大师顺势用手肘猛叩我的后脑勺。
换成春奈,应该这样就会满意吧。可是——
“快来啊,你再不反击,一辈子都要留在这里喔。我是不会杀你啦。”
这是地狱。这里肯定是地狱。
总之,我试着朝大师的脸轻轻挥拳。
她擒住我的胳臂——随着清脆的声响,我的手就被扭成诡异的角度。
“步先生有自我恢复能力对不对?我可以不用替你治疗吧?”
啊,我懂了。她想让破坏与再生循环对吧。
“我想顺便请教一件事情——”
“你说。”
“最后一个对大师性骚扰的人,花了多久才赢?”
“那个人花了一个星期,就打中我一拳罗。”
他们那时候,该不会一整个星期都在这个空间战斗吧?
“真的在打中你一次之前,都要留在这里?喏,总要有人盯着京子才行啊。”
“只要步先生对我使出全力,应该马上就可以结束啰。”
……这样喔。我知道啦,就跟她拚了。虽然在性骚扰对方之后还对受害者动粗,根本就是差劲透顶的行为。既然大师这样要求,我也只能照办。
再说,这也是个好机会。我想克莉丝应该和大师差不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