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码说一下姓什么吧。”
“嗯……”,她嘟起嘴巴之后,报上名字说“我叫栗须啊”,还一副“你应该知道吧?”的表情。
栗须……栗须……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啊,我们班导的名字就是“栗须猛”。那种大叔竟然有这么可爱又骄纵的女儿?
对了,她会待在学校也许就是在等班导吧?她不是什么幽灵,只是来迎接晚归的父亲,会烤鱿鱼干也是因为一滴滴好奇心作祟的关系。
“我是相川步。”
“那又怎么样啦?呼妞~”
“你又发出奇怪的叹气声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嗯——我是被赶出来的。竟然有人对我说,你要喝酒就滚出去暍!”
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将酒瓶直接贴在嘴上暍。那果然是酒啊。
“发生什么事了?”
“嗯……你要听我说?你愿意听栗须说?”
看来她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毕竞她父亲是那个吊儿郎当的老师。
“你说吧,反正我习惯听人抱怨了。”
“哎哟,我跟你说。那个——就是那个啦。嗯,我以为我都花了好几年,才把那个完成的?”
我哪知道啊?是你的拼图被人弄乱了吗?太抽象了,我根本听不出来她在讲什么。
“理论明明很完美。不对——是太完美了!”
咕噜咕噜!她又将双手抱著的“越乃梅里”往嘴里送。
“呜嘿~呼。嘿嘿嘿嘿~酒是女人的最爱啊~一
…………我三目不发地将酒瓶没收。
“你干嘛啊!讨厌啦。”
“啊——好乖好乖。”
我有点用力地胡乱抚摸她的头发。这时——
“妞妞妞妞!……你这高手。啊,讨厌!”
她貌似很舒服地闭上眼睛,露出幸福的表情,然后,却又突然转为可怕的脸色将我的手拨开。
“好啦,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做什么事情失败了?”
“……嗯。是啊,太成功就会变成失败耶。”
“意思是说效果超出了需要?”
“对啊。谁叫事情都变成那样了……呼妞~”
她叹著气,还想从我手上把酒抢回去,所以我朝她额头招呼了一记手刀。
“唔——!那是我的酒!还——给——我——啦——”
少女双手乱挥,不过被那种又小又短的手攻击也不会痛。这跟我是僵尸并没有关系啦。
可是——奇怪?她的手怎么忽然变长了?刚刚她明明还碰不到,现在酒瓶却被她抓到了。
总觉得……她的身体变大了……是我的错觉吗?
“啊——我受不了了!虽然我不会跟你下跪,看在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把酒还来啦!相川你这秃子!”
“拜托别人的时候,应该要好好叫声哥哥吧?”
“还我啦——哥哥。”
啊,好像还满可爱的。我差点把酒瓶立刻还她了,好险好险。
“哥哥!讨厌啦,快还我——”
少女使劲逼近,几乎要把我推倒在地。
就在酒瓶快被抢走的时候——我们被教务主任发现了。
“喂!为什么你会有酒!”
主任这么喊著,往我们这里走来,音量大到让我耳朵嗡嗡作响,然后“越乃梅里”就被抢
走了。糟糕,我可能会受到停学处分。
“这是栗须老师的——”
少女听到我说这句话,身体抖了一下站起身来。
我部还来不及对她说“又不是在说你,坐著啦”,她就一溜烟地逃走了。
我跟主任说明来龙去脉,这瓶酒是我们导师栗须的女儿拿在手上,而我刚才正在没收她的酒。
“你在说什么?栗须老师还是单身,根本没有小孩。”
没有小孩?那刚才的小孩是什么人?我的目光追寻著逃走的少女背影——并且开始怀疑,她是否也和优一样是身分特殊的人?
总之我到最后还是坚持那瓶酒是栗须老师的,反正他都在教室喝酒了,这才让教务主任只把酒没收就了事。
我唉声叹气遇到了奇怪的家伙,并在游泳池四周走动,但附近只有树而已,看来学校里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有办活动。
这棵树以“传说之树”闻名,传说只要在这棵树下告白就一定会成功。
我白跑一趟了。要回去优和友纪那边?——果然一个人逛不好玩。
“你是……相川步吧?”
我顺著叫我的声音回头。在我背后的,是个身穿白衣的胡渣男。他在凋零的阔叶树下铺了垫子,似乎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