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必须先看过练习状况,再把计画归零并重新拟定。
在我思考各种方案的期间,道路宽度变窄,左右景色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正如先前获得的情报,坡度也越来越陡,可以感觉到平常没有彻底运用的肌肉受到刺激。老实说如果可以的话很想再提升一点速度,不过我现在的立场是必须照顾孩子们,所以也没办法。要是可以找出时间,再拨空自己一个人过来练习吧。
「(我说,佑奈。再怎么说我们好像也装弱装得太过头了吧。就算是刚治好骨折的驴子也一定能跑更快。)」
「(这下计算错误……慢到我想打哈欠了。昴哥哥也有在打篮球吧?就算故意强调自己很弱,是不是也无法引起好感~~)」?
不久之后前进方向开始左右大幅转弯,并进入偶尔会出现木头楼梯路段的山路,这时跑在我几步之前的两人开口低声交谈。由于讲话声被跑步声盖过,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讲什么,不过故意竖耳聆听也太不重视隐私,还是别在意吧。
「(怎么办?要再认真一点吗?)」
「(嗯~~可是被他发现我们是在放水应该不太妙吧?……啊,对了。我有个更好的方法——)」
「(——噗噗,这真是好方法!动手吧动手吧!昴哥哥看起来很迟钝,直接引诱他感觉比较有效。)」
她们两人聊了相当久。我有点担心,随著越来越接近山顶,路也越来越小条,最好不要分心——
「呀啊!」
啊啊,我就知道!在急转弯的瞬间,东川同学和松岛同学的脚撞在一起,两个人像滚雪球船一起摔到草地上。
「没事吧!」
我慌忙靠近她们身边,只见两人眼里都含著泪水,以委屈的表情抬头看我。
「好痛……对不起,脚可能有点扭到。」
「我……我也是……呜呜,站不起来~~」
这下伤脑筋了……希望伤势不严重。
「好,扶著我吧。」
没有犹豫余地的我决定把左右肩膀分别借给两人,总算成功站起。我想距离终点应该已经不远了,如果还能动,直接这样扶著她们过去应该比较好吧……但是如果真的很痛,只能丢上面找人帮忙。
「如何?能走吗?」
「麻烦你扶著的话勉强能动……我试著走走看。」
我夹在两人中间,一行人以像是在玩三人四脚的状态,试著往前踏了一步。
「呀啊~~果然还是不行~~!」
「呜哇!」
结果下一秒,左边的东川同学严重失去平衡,整个人往下倒。而且运气很差的是,在同一时间已经往前踏试图站直身子的松岛同学的脚从右后方直接撞上我的膝关节,最后连我的身体轴心也很没出息的跟著偏移、箱
「呀~~这样拉会让我又跌倒啦~~△」
这次的后果是三人叠成一团摔倒。最下面是面朝上的松岛同学,然后是压在她身上的我,最上面是东川同学。也就是说,我们完成了非常有问题的构图……
「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松岛同学,你能站起来吗?」
「呀啊……长谷川教练,你被我们的早熟身体紧紧夹住,呈现法兰克福香肠状态呢☆」
「我听不懂这是啥意思!」
「你看,我们是面包~~夹著教练,一起完成了充满爱的热狗堡,就是这种感觉?怎么样,又棉又软吧~~△与其说是小学生,不觉得更有『女性』的感觉吗?」
——我喜欢像是小学生的小学生!
我差点脱口讲出充满语病的表白又紧急吞了回去,只能半强制地扭动身体试图脱离这个危机。唔唔……是香水吗?两人身上传来黏腻的香甜气味,让我实在使不上力。
「啊,教练,你脖子上沾到泥巴了。呼~~△」
「唔!」
接著又受到东川同学出于好心的呼气攻击让我差点精疲力竭,以「这样就站不起来的男人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念头挤出所有力气后,总算把身体抬高。
然后再度站在中间撑起两人,以慎重到不能再慎重的态度开始前进。
「……教练忍耐力很强呢。」
「咦?」
我不确定松岛同学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能扶著两人的身体爬山吗?
「因……因为我是篮球员嘛……」
讲完这旬话后,我总觉得自己好像狠狠地污辱了这句重要宣言,莫名地涌上强烈后悔感。为什么呢?
「教练果然喜欢擅长打篮球的人吗?」
「嗯……如果以崇拜或尊敬等方面来说,的确是那样没错。」
我特别小心避免讲出像是在否定两人「美容」动机的用词并回答东川同学后,不知为何两人似乎都陷入思考。
「原来如此~~……那么,等脚好了以后我会尽量努力……嘻嘻,尽量。」
「我也会适度加油!好啦好啦,还差一点就到终点了~~啊,不过要是累了请说,我们会再度以法兰克福香肠的形式温柔拥抱教练△不管是要用胸部还是要用脚,还、是、哪、里、都、可、以、喔☆」
我偷偷在心里发誓即使赌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