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身子!」
「咦?嗯!这是你跟纱季的比赛,要我帮忙有点……」
「不要说那么古板的话快点啦快点……哦?哇……哇哇哇哇!」
「啊!危险!」
当我正在烦恼自己该怎么办时,担心成了现实,真帆失去平衡,两只脚也脱离了地面。啊~真是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总之现在得去救她。
于是我拔腿全力冲刺,冲向即将要像只跳跃的海豚那样,整个人头朝下摔落到长台另一侧的真帆身边。
「——呜!糟了!」
「呀!昴大哥!」
才刚起步,就大意地被地上似乎是电源线的粗缆线给绊到了脚,连我自己也往前扑倒。
「哇!哦!」
不过,总算勉强安全上垒。我几乎是以头部滑垒的姿势,好不容易冲进真帆的双腿膝盖位置之间,成功抱住了她的脚。幸好长台下方是空心,如果有木板那我就会因为煞不住车而让自己的额头狠狠撞上去。
「哇!会摔下去摔下去!」
「呜哦?」
——才刚松懈,两侧的真帆大腿就突然合拢,小腿还缠住了我的喉结部分……!呜!看来她陷入了恐慌,根本没发现我已经抓住了她。
不……不妙!我感觉自身遭受危险,直接抬起头要说服她。
「真帆!已经没事了所以你冷静——呜!」
——白色和粉红色的条纹内裤距离我差不多还有十五公分。
「耶…………呀啊—!阿昴不准偷看我的内裤~~~~!」
我慌忙想放低视线,然而真帆却早一步回过头,陷入更严重的恐慌中。
「不……不是啦!我没有——等一下真帆!好……好痛苦……!」
接着她更用力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这下我的头根本无法移动。
白色/桃红的对比,再加上紧贴着我的大腿枷锁。从视觉和触觉双方面受到罪恶感的火腿三明治攻击,我的意识也逐渐——
「真帆!给我冷静下来!」
「再……再这样下去昴大哥会……!」
——远离,差一点昏迷过去时,纱季和智花抱住了真帆的身体,拚命地安抚她。托福我总算能从地狱里脱身。
「咳……咳咳……抱歉呀真帆……不,当然我完全没打算偷看……不过真的很对不起。」
「唔~」
为了不要妨碍到其它人,一行人移动到摊位角落坐下来之后,我第一个行动就是道歉,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不满的嘟囔声。真帆甩着那头还有点凌乱的双马尾,红着脸含泪一直看着我。
「你……你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要是我行动时能更小心一点就不会犯那种错——」
「你要负责。」
「——刚刚我只顾着拚命……啊?负……负责?」
这时突然出现的意外台词,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怪声。
「没错!因为你看我的内裤看很久,所以要负责呀!要不然,没有好好表现出诚意我才不原谅你!」
怎……怎么这样。那到底是什么……不,可是光以理论来看这的确是正当的主张吗……?
「等……等一下等一下真帆!」
当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的我呆住时,看来非常困惑的纱季把身子介入了我们之间,摊开双手像是要庇护我。
「什么啦?我现在正在和阿昴谈重要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来乱!」
「还问我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负责,那意思就是结……结……?」
即使只靠摊位发出来的微弱灯光,也可以看得出来纱季整张脸都红了。也许是我想太多,似乎连眼镜上都起了雾。
「当然!毕竟我丢了那么大的脸呀!我要让阿昴以确实的形式,来表示对我的心意!」
「可……可是昴大哥只是想要帮真帆你呀……」
这时连智花也靠了过来,有些困惑地帮忙助阵。两人真的都是好孩子呢,居然为了我如此尽心尽力……
可是——
「你说得对。嗯,我明白了,我会负责。」
「连长谷川先生都这样说!啊!该怎么办!」
的确我犯下的罪过实在太重了•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有恭敬从命的义务吧。
嗯,我做好觉悟了。我郑重地整理好服装,看着真帆的双眼,开口发问:
「那个……要我怎么补偿?」
「下次和我一起去买内裤。」
「我办不到!」
乱来也要有个限度!而且这算哪门子的「负责」啊!
「阿昴你才没有说什么办不到的权利!俗话说以牙还牙!所以内裤就要用内裤来还!」
啊,原来如此……美索不达米亚式吗?的确以那个角度思考——果然还是不合理!完全不合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