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到良心的严重苛责。
喂喂……我究竟是惹出了什么事!果然这种行为——
「可恶!什么人居然敢这样吓我!躲到哪里去了?」
「(……呜!)」
怎么可能被原谅——当我正打算步上重生之路时,却被突然靠近的多数脚步声给吓到。在防卫本能的驱使之下,我居然把身子更贴近了智花。啊!真的是太差劲了!
「(对……对不起!很抱歉!智花!真的很对不起!)」
面对在超近距离内快要失神的少女,以及那股简直会让人呛到的牛奶香皂香味,让我陷入了慌乱状态,没有意义的道歉也不断的脱口而出。在封闭空间里弥漫的不道德感夺走了冷静的思考力,我只能合著掌对智花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谢罪……明明在这种状况中,很明显的先从棉被里滚出去才是第一要务才对。
「(我自己也知道这样太自我中心了!可是对不起!真的很对……咦?)」
「(………………请……冷静一点……动作那么激烈的话,会被真帆她们发现……)」
正当我还在继续疯狂请求智花时,她却突然主动碰了我的手并这样提醒。从她把视线转开,嘴角也在微微颤抖的样子看来,很明显智花也仍然处於惊慌状态。但也许是因为看到我那没出息的慌乱模样而觉得很吃惊吧?比起刚才那段时期,看起来她已经在慢慢恢复理智了。
「(智……花……?)」
「(对於情况我已经大略理解了……那个……昴大哥你来这里……并……并不是打算要做这种事情……吧?是这样……没错吧?)」
「(当……当然了!我可以发誓!我可以保证!我来这里绝对有别的目的!)」
……虽然非常不幸的是,所谓「别的目的」也属於那种绝对不能说漏嘴的事情……
「(……那么,我明白了……我相信……昴大哥说的话。在真帆她们放弃之前,我会让你藏在这里……所以请你务必冷静下来。)」
「(……智……智花!……呜呜,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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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凑智花小姐!你真是个优秀的孩子!
……当我就这样含著眼泪开始觉得放心时,我感觉到被窝外侧突然安静了下来,还伴随著空气逐渐紧绷起来的感觉。看来,已清醒的三人正慢慢聚集到同一个地点……我想应该是……置物柜前方吧。
「是这里吧?行李都掉出来了。」
……那当然只要稍微思考一下,这是理所当然的结论。
「好!要打开啰!大家武器都准备好了吗?」
「嗯,随时都没问题!」
「……蜥……蜥蜴先生,在这里吗?」
呜!万事皆休吗……不行了,既然把人带来的是我,在嫌疑集中到那家伙身上之前,看来果然只剩下我先自首这条路了!呜呼!再见了我的青春日子!
我吞了一口口水,做好从棉被里跳出去的心理准备……就在下一个瞬间。
「——呀!这是什么啊!」
「呜哇!跑进眼睛里了!」
「什——是我的黄豆粉炸弹?」
三人开始惊慌失措的把地板踩得嘎吱作响。看来竹中似乎把置物柜里捡到的黄豆粉炸弹给爆炸开来?随机应变得好呀!
「(——承蒙照顾了智花!之後再跟你好好谢罪!)」
「(啊……!…………呜呜,我还担心t~心脏会不会炸开……)」
我怎么可能放掉这机会!我合掌对智花道谢了一下之後,连回答也来不及好好听完就冲出被窝,跟著那个正打算打开玄关大门,浑身是粉末的竹中行动。接著我们两个都赤著脚全力往前奔跑,直到中庭的长椅前我们才总算停了下来开始喘气。
「呼……呼……干得好啊,竹中。」
「你这混帐,我还以为我死定了……!……话说回来,这下怎么回去啊?」
「……就只能说我们是去上厕所,等到骚动差不多平息下来以後再回去吧?」
「厕所不就在小屋里面吗!」
「……那么,就说我们突然想要去跑一跑好了。」
「啊?那算什么啊……算了—也不完全算是谎话啦,呵呵。」
「……哈哈。」
两人不由得对笑了一下之後,同时重重的在长椅上坐下。
就这样吹著风,茫然望著月亮一阵子之後。
「……你啊,是怎么想的?」
把两只手架在椅背上瘫坐在椅子里的竹中,突然没头没脑的发问。
「什么东西怎么想?」
「球类大赛的事情……作战之类的。」
「……啊!」
惨了,这样说来,之前,我一直都没有空顾到这部分,所以连个具体方案都没有。
……只是,也好啦。
「我也没特别想什么啦,不过,如果是针对球类大赛,那我就算没有特别做什么,也应该没有关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