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优良的大医院的介绍信。这事情弄完以后,做些好吃的晚饭报答他吧。
我们上楼梯来到二楼,发现大家都聚集在青叶寮的起居室里。
现在是晚上11点,离10月23日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那么,你能好好给我们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宫代学长」
有村同学追问着拓留这件事。
「……嗯,我说……既然要说到那个火焰能力者……」
「南泽泉里?」
「呃,嗯」
拓留看了看我这边。他像是在说『你的挚友或许是猎奇杀人犯,你还打算听吗?』。他是在为我着想。
「我想听。所以我留在这里」
我如此宣言道。
拓留说的话和之前在LAX说的没什么不同。不知不觉中室内只有他一个人,南泽泉里把他逼到了厕所的包厢里。但是最后,一鼓作气打算撞开门拼命的时候,却发现是把世莉架推倒了。不知为何,自己也无法使用能力。
拓留的声音一直在颤抖。明明这段经历很模糊,恐惧却是千真万确的。到底该如何解释拓留看到的幻觉呢。大家都默默地纠结着。
「怎能被她杀掉」
有村同学的低语比之前在学生会室里听到的那次更加冰冷。
羽希和拓留往后退了。两个能力者做出了这个反应。因为有村同学把DI-sword拔出来了。
「你……要干嘛?」
拓留困惑地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拿出武器啊」
有村同学打算与袭来的恐惧正面对抗。
羽希在有村的鼓舞下,也朝空中伸出手,拿出了自己的DI-sword。
虽然拓留也被催促快拿出DI-sword,但他还没觉醒到能自己掏出剑的那个阶段。有村同学砸了咂嘴,抱怨了一句『真没用』。她显得很冷酷,不,她甚至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我之前被南泽泉里袭击了。今天又是宫代学长。我已经无法忍受这种事了。所以,由我来亲手了结这次事件……杀掉南泽泉里」
「你,你等一下」
我不禁插话。大家的视线集中到我身上。
不对,不对的。有村同学和其他人都搞错了一件最基本的事。但是,我无法说出口。
「那,那个……泉里是犯人……这是真的吗?」
自己都知道难以启齿。虽然想要仅使用目前大家都知道的情报庇护泉里,但在大家只会对我投以同情的视线。像是看着一个拼命为犯了滔天大罪的朋友辩护的愚蠢的人。
「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泉里被瓦砾堆埋在下面」
「来栖学姐,为什么你要说谎呢?」
能够看穿谎言的有村同学,断定我这句话是说谎。
「我没有说谎」
「不,学姐没有看到南泽泉里死亡的瞬间」
泉里在那一天消失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但是——
「我不知道你的『能力』能准确到什么地步。但是,我能说她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这只能说是你的主观希望吧?或者说是你其实不知道她还活着」
「……如果,假设……假设泉里真的还活着……那孩子也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泉里……是一个非常胆小的孩子。胆小到连一只小虫子都不敢杀」
脑海闪过南泽泉里的声音。泉里很脆弱,她甚至会觉得与其让她杀别人还不如自己去死。这并不是甘愿牺牲自己的温柔,而是害怕杀害他人。自己是声音中也下意识地透出了『她』的脆弱。
「我不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推论。这是不可能的」
「……这次学姐说的倒是真的呢」
「那就——!」
对峙以后才真正感觉到有村同学的能力很棘手。她会将『模糊的东西』当作谎言,会看穿连本人都不觉得是谎言的谎言,并把人逼上绝路。对不信任任何人的有村同学来说,这个能力太过危险。这会使她太过敏锐,将并非真实的一切都当成谎言,斩断自己的退路。
现在的我对处于这种状态的她说什么都没用。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或许DI-sword对准的就是我了。所以,我把话锋转向了拓留。
「……总之,如果泉里不是犯人的话,拓留你们的推测就会被证明是大错特错。到那时如果真凶另有他人的话你们要怎么办?」
多个犯人的假设在我们在新闻部讨论的时候就提出过——南泽泉里背后还有另外,拥有与猎奇杀人案更直接相关的能力的能力者。
「但是……就算如此。只要今天过完,它没杀掉任何人的话就算我们赢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下传来了惨叫。象征着什么事件的发声。而且这个声音是——
「结衣!」
我听到妹妹的声音,慌忙冲到了走廊上。
结衣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