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因此得先瞭解你的事才行。所以我今天才会像这样花时间来见你。这样懂了吗?」
幸助打从一开始就准备这么做了,所以把发给他的委托书都放在家里。
科其亚依依不舍地看著委托介绍区,不情不愿地点头。
两人来到公会附设的小型训练场。使用者原本就不多,再加上现在是早上,所以训练场内空无一人。
「身为冒险者,你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不过啊,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冒险者呢?」
「很帅地打倒魔物,就算很难的委托也可以简单完成的冒险者!」
应该是一直在想著那种事吧,科其亚不加考虑地回答了幸助的问题。
「真是充满梦想呢——志向远大应该也不错,所以这部分就先这样吧。话说回来,为了达成你的目标,必须拥有很强的战斗能力、不管什么委托都可以完成的判断力和知识。这部分你也知道吧?」
科其亚因幸助的话吃了一惊,接著陷入沉思。对于想当什么样的冒险者,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形象,至于成为那种冒险者的过程,应该被他省略了吧。
幸助从科其亚的反应看出,他没有明确地想过该怎么做。
「光靠接案是没办法变成你想要的样子的。想变成你心目中的冒险者,需要的是每天不间断的训练还有贪心地吸收知识。不努力就能做到很厉害的事情的,就算在天才里也只有一小撮人而已哦。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嗯。就是说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努力。」
「对啊。还有就是结交值得信任的同伴。一个人做不到的事,只要集合成两个、三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做到。不过我没办法在组队方面给你建议。因为我没加入过任何队伍,也没自己成立队伍过。」
要是这些话能让科其亚心中的形象变得具体一些就好了。幸助这么想,所以说了出来。
「不过啊,只要在心里记著有这么回事就好了。接著来做实力测验吧。你来攻击我,直到体力用完为止。我不会反击所以不必注意防御,只要想著攻击的事就行了。可是,在我说停之前不能停止挥剑。」
幸助对还在想著那些话的科其亚做出指示,把带著鞘的剑拿在手上。
科其亚不再思考,立刻拿起腰间的木剑挥动起来。
就算再怎么说恭维话,科其亚的攻击动作也无法称为洗练。看来他不曾接受过任何人的战斗指导。
幸助一面接招,一面记下他觉得科其亚动作不好的部分。现在重要的是瞭解科其亚总共浪费了多少无谓的力气。动作不好的部分晚点再指出即可。
科其亚从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攻击,没考虑过如何分配力量。不到五分钟,挥剑的动作就开始迟钝起来。十分钟后他开始喘气,原本的威势不再。虽然如此,幸助还是不喊停,科其亚只好继续挥剑。
又过了十分钟,科其亚变得只能以剑的重量没有威力地向下砍。幸助接招后,终于喊停。
科其亚跌坐原地,努力地恢复体力。等他稍微平静点后,幸助开口道:
「首先,我希望你做的事是增加体力。我想实际战斗过之后,你应该已经体会到了,没有体力很难持续进行攻击。而且为了把活动时间拉久一点,体力也是必要的。如果接下保镖的委托,就得一直走路,在那种情况下进行战斗会变得很累。要是因为体力不足,在半路上筋疲力竭,可能会被扣掉报酬,最坏的情况是被解约赶走。」
这些事幸助是听波尔托斯和托尼等前辈说的。
「为了不变成那样,所以我希望你能确实地锻炼体能。具体的做法是每天沿著城墙的外围跑步,直到没力为止。只要连续跑一个月,体力一定会比现在好很多。」
「我知道体力很重要,可是,没有更帅一点的锻炼方法吗?」
「游泳之类的吗?那也不错,可是你要在这种天气下水吗?或者是赌命去打倒魔物之类的?虽然我不知道战斗一次能得到多少体力,可是啊,也不能保证每次遇到的都是很弱的魔物耶?而且就算魔物很弱,要是成群结队地出现,你也应付不来不是吗?」
「赌命去打倒魔物?可是遇到危险时会有其他人帮忙,所以那样做不是能比较快提升体力吗?」
从父亲的友人那儿听来的故事里,常有同伴们前来搭救的情节。
「其他人是指谁呢?有谁要和你一起去打倒魔物吗?」
「咦?您不和我一起去吗?」
「不会哦。我只会在旁边给你建议而已。基本上除了给你建议之外,我是不会帮你做任何事情的哦?你没从妈妈那边听说吗?」
虽然幸助觉得科其亚的第一场战斗和第一次接案时,跟著他过去也无所谓就是了。
「妈妈只说她找到了愿意锻炼我的人而已。」
「唔,锻炼的部分是没错啦,可是你不是我徒弟,所以我不会每件事都照顾到你。保险起见,有些事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为了矫正双方的认知差异,幸助开始解释自己的立场:
「我的立场算是顾问。因为你不是我徒弟,所以我没权力命令你,你也没必要非听我的话不可。如果不能接受我说的建议,可以无视没关系。如果讨厌我,不继续来找我也无所谓。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
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师徒,用家教老师与学生来形容也许比较正确。其实是比家教老师更疏远一点的距离就是了。
前者是一辈子的牵绊,后者的关系只是一时的。
「她不是透过公会找您当我师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