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广播室。现在得改进过去逮住她揍一顿让她停下来才行。
从座位上起来的结太一直线朝着门跑了过去。但是他横向的拉动门却完全没拉动。应该没上锁才对。
『另外,妾身已经把所有的门都上锁了。想去外面求助也是徒劳的。通信也全都遮断了。汝等现在说白了就是笼中之鸟。汝们的生杀大权全看妾身的胸先三寸』
「胸后面没有先啊!」(A:胸三寸的意思是把事藏在心里,辉夜这里的意思就是全看她的心情,胸先三寸是这个词的一个经常出现的错误用法,胸后面并没有先这个词,特此补充)
下意识的吐槽了出来,结太再次沐浴在教室里集中的视线中。
不能再允许她这么暴走下去了。虽然不想用这招,但就算稍微有些强硬,如果不打通路的话就没法前进了。
嗙,结太双手用力的击了下掌,然后他把手掌放到了门上。接着在激烈的震动之后,门就顺畅的打开了。
用真月谭能打开的话大概用身体也能撞开的吧,但如果门被撞坏了那就真的是结太干的了。在这一点上,如果是不用释放打击动作的真月谭的话就只是把手放上去就能将其破坏, 然后也可以找是门自己坏了当理由。
结太马上离开教室在没有人影的闲散的走廊上跑了起来。所有的门都被上了锁好像是真的,明明在放着那么可疑的广播却没一个人从教室里出来确认。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怎么把明显是指针式的教室门给强制上锁的啊。而且还是一起上的锁。这也是黑科学干的好事吗。
『妾身的要求只有一个。中止一年五班现在正在进行的英语小测验。而且是永远。汝们的获救之道仅此一条』
哧溜——。
结太滑了一下华丽的仰着摔倒了。
一年五班当然是美丽动人的我等班级。
那个白痴到底为毛要提出这种要求,这么想着,在结太心里回想起了一句话。
——不想考试吗……嗯嗯……
在离别之际,辉夜确实这么说了。
难道说,不会吧,他这么想着。
她·难·道·是·把·取·消·结·太·讨·厌·的·考·试·的·事·给·判·断·成·善·行·了·吗?
「那个烂掉的脑袋啊……!」
结太咬着牙站了起来,像是从楼梯上跳下去一样一口气下了两层楼。
然后他在广播室门前站住,结太对着比其他教室门都要厚重的门施展了他所拥有的最大级的真月谭。周围没人看所以可以不用手软的打过去真是太好了。
确认了锁被解除后,结太一口气打开了门。
有了。
那个坐在广播席上拿着雀屏碎击扇(刀收纳状态)优雅的扇着风的恐怖份子。
「听到了吗一年五班的英语老师。就是汝,妾身就是在说汝。要妾身再重复咕呼?!」
从一旁在最棒的时机对着她的那个脑袋使劲的揍了过去,他中断了广播。
「给我过来你这个臭娘们儿」
「不论分说先手必胜?!」
「够了赶紧给我过来」
「快,快住手。汝想对妾身乱来的吧,就像偃息图一样!」(A:偃息图为日本浮世绘春宫图中的一幅)
他抓着在这瞎扯淡的女人的脖子把她拖出了广播室。
然而他把辉夜带到了隔壁的饮水间里的从走廊来看是死角的位置。如果就那么呆在广播室里的话很有可能会遇到用什么方法把门锁撬开过来看看情况的什么人。因为看不到辉夜的样子,所以结太就会被当成是犯人。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啊啊……!」
papapapapoipoipoipoidungduangduangduang,的,他把辉夜给揍了一顿。
「因,因为汝说了讨厌小测验,妾身才热心肠的!」
「毛的热心肠感都没啊你这蠢蛋!那只是我的牢骚啊!反正考试也不会改成绩的啊!你却闹的这么大……!」
「妾身只是为了汝着想,然后想着进而能变成善行而已」
「能成就有鬼了啊!再说走出校舍就变成蜂窝,那不就是让大家去死么!」
「正是!」
咣。
结太果断的对辉夜的额头施以无接触头槌。
「扯淡也给我有个限度,啊?」
「啊呜呜……不是头个头而是嘴对嘴就好了……」
「没有反省的样子啊,那这次就用*Tope」(A:全称Tope Suicida,是职业摔角技的一种,就是在场上助跑对着摔在场外的对手用肩膀和头部施以正面撞击的招式,类似火箭头槌?)
「这,这里可不是场外啊!」
为什么对地球的职业摔角技了解的这么详细啊,这家伙。
「我还以为你老实的回家了,你这家伙啊」
「但,但是善行值没有减少啊。也就是说这没对其他人造成麻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