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你打算用物理方式把狗屋封印起来吗?」
我半闭着眼睛问。茧墨交叉着双手,露出满脸笑容,不发一语。
接着,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猜对了!」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我忍不住朝着洋洋得意的茧墨大吼,但是她露出猫儿似的笑容,拿起纸伞指着我,改以认真的口吻说:
「对小孩太亲切、超好骗又没用的小田桐君,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容易忘记很重要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因为被人诈欺而哭泣喔!我想反问你,这么做会有什么问题呢?」
咦?她刚才说了什么,让我很难忽略的一番发言。不过,因为被她用纸伞指着催我给答案,我不由得复诵了一遍她的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
「这个『生物』绝对不会离开狗屋,所以除非有人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否则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在动物园里,没有人会接近那些被栅栏围起来的动物吧?因为一看就知道过于靠近会有危险,如果硬要闯进去被动物当成饲料吃掉,也是对方自己的责任。我采取的方式就跟动物园一样喔!只要对狗屋进行小小的改造工程,『就不会有人闯进去』。」
雄介在我背后迅速地敲打着钉子,组合了好几块木板,封住狗屋的入口。茧墨看着雄介的动作,轻哼一声:
「『生物』因『饥饿』而产生的怨念很难轻易消除。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找到能够搞定这类怨念的朋友来,可是要满足生前就有的『饥饿』怨念并非我的能力范围所及,也不适合由我这种生物来做,所以这么处理是最好的。」
——封好狗屋之后,也可以写张「有危险,请勿靠近」的纸条贴上去。
咚咚咚!雄介规律地敲打着。我发现他的手上抓着一个让他不太好工作的东西——从狗屋里延伸出来的绳子。他一点一点慢慢地将绳子从里头拉出来。
「————一如『碰不到的东西等于没有,看不见的东西也等于没有』,好像是这么说的吧,小田桐君?」
绳子最前端系着「神」的残余部分。只见被咬到面目全非的「神」震动了一会儿之后,化成一团墨汁,从绳子上滑下。
一滩黑色的水「啪」地喷洒在地面。
「————『碰不到的神就不会作祟』。」
说完,茧墨下了结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