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声音的耳朵,连结着本人的死肉。茧墨倏地眯起双眼。
「那个方法是我打电话问朋友问到的,也是他教我要特别保管好骷髅头。我告诉他,朝子阿姨死后,我取下了骨头。然后他就说『如果死者的怨念依旧存在,总有一天会开口唱歌,你只要等到那一天到来就可以报仇,你们三个人一定能再度欢笑』。跟他谈完没多久,我就得到了那只耳朵。」
「你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茧墨询问的语气出奇地平静,雄介也跟着压低声音。
——彷佛觉得不该用太过轻松的语气说出那个朋友的名字一样。
「茧墨日斗」
我不禁瞪大眼睛,好像有人打我一拳那样开始晕眩,肚子跟着绞痛起来,疼痛从腹部的正中央蔓延扩散。我按压着肚腹,并看着眼前人物的背影。
「——————是你的哥哥。」
隐藏在红色纸伞下的人并没有答腔。
我听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融雪崩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