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少,至少希望能通过语气表现出自己当时的感觉,确实说来,绝对不是单方面被挥舞着那样的不愉快的体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联系着,而且并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体验。』
『——唔—恩。也许应该说相当的、舒服也说不定。——但是——还是有所不同。』
『不同?怎么个不同法?』
『怎么说呢,欠缺的部分被填补完整了——如果把我比作钥匙的话,咲耶花就是钥匙孔,然后二者恰好完全吻合——所以与其说舒服,不如说是安心,想要一直保持这样、的感觉吧。』
说的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呢,我。
『恩。原来如此。你这边的情况已经大概了解了。』
真的假的?本意传达到了?刚才的话?
『但是呢,槙那一兔君。另一边——伏姬咲耶花那边又如何呢?』
『那家伙、咲耶花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吧,我想。——啊啊,但是咲耶花一开始好像很痛的样子。恩,非常痛、的样子。那还真是——有点、可怜。』
『很痛?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像这样,变成剑的时,要先进入对方之中,然后溶解,之后再一次成形。——像这样的感觉。』
让人不禁会想说“这是什么鬼”——只能进行这样的说明。
『只是那时候——有一层拒绝着这边的墙壁,或者说膜一样的东西在咲耶花的里面,不得不强硬的突破那一层——』
『就因为这样让咲耶花感到、痛苦?』
『恩,还有就是,我太大了,我想。我的——恩,我必须把什么非常巨大的力量,强行灌进咲耶花的身体里。然后相对的,那家伙的身体,不知该说太小了,还是说太窄了,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的——』
『唔恩。也就是,这对于咲耶花造成了负担、是吧。』
『——那是——真正的情况不问咲耶花本人的话是弄不明白的吧,但是——』
话说回来,竟然直接叫姐姐的全名啊这家伙,明明只是个弟弟。
『——但是,就我的印象来说——觉得痛应该只是一开始,这次直到最深处都接受过我以后——就没问题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连接上了以后,我变成了剑——变成了武器之后,就没问题了。恩,能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我的力量——那家伙不如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感觉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还真是,一次相当美好的体验啊。』
对于他的疑问,虽然给予的都是相当模糊的回答,但佐都纪却“恩恩”的一副深有所悟的样子。
刚才的说明,真的有把意思传达到了吗?在旁边听着的千代子又如何呢?这么想着看了过去——不知为什么她用手捂着脸,满脸通红的样子。
『——、——学长和姐姐大人,不只是接吻,居然进行了那么深入的——那么大人的——』
在说什么呢这家伙。
『那么,谢谢你说了这么多让人感兴趣的话,槙那一兔君。——接下来,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一下』
看到佐都纪站起来准备离开,一兔赶忙拦住了他。
『还没听到你的说明呢,我。』『是这样吗?』『就是这样啊,为什么、你要把我叫来?不,是知道我能变成剑吧。说到底,所谓剑到底是什么——不——我到底是什么?』
疑问接二连三的涌了出来。回答过佐都纪的问题,自己重新说明过以后,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是经历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像光一样被分解,然后变成了女孩子的剑的自己——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力量?把一兔叫来这条街的面前的这个少年,应该会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才是。
『真是、相当难以回答的问题呢。这是——』然而,佐都纪却话语踌躇。
『如果是伏姬佐都纪的话,就应该知道吧。毕竟是作为IXAs的副司令,警备也相当的森严。就连我,也没办法轻松的得到那些情报呢,真是没面子啊。』
说如果是伏姬佐都纪的话什么的,你不就是伏姬佐都纪吗,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再次,不对,第三次,门被敲响了。
『槙那先生、醒了吗?额额,初次见面,我是伏姬佐都纪。这位是《怀特·厄普》的李小玲、——』
访客有两位。
一个是中学生年纪的女孩子,剪到齐肩的头发,娇小的身体,让人感觉像是雏人偶一样的女孩子。(*雏人偶:雏人形,女儿节摆的那种人偶,就好几层,有天皇皇后宫女之类的那种。)
然后、另一个则是——
『诶?』『哈?』『诶——?』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另一位访客是——伏姬佐都纪。
和坐在一兔床沿的伏姬佐都纪一模一样的脸庞,一样身材的少年,正站在门口。伏姬佐都纪——有两个。
最先动起来的,是短发的少女,和另一个——坐在一兔身旁的佐都纪。
『怪伟人伏歼。』
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