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除了一周几次会有业者来访以外,其他的基本上只有相熟的亲人,生活还是比较轻松的。一兔先生也是,嘛,请悠闲的住在这吧。』
悠闲什么的——不,确实没有侍者站成两排什么的,但是大理石的地板,铺着绒地毯的长长的走廊,黄铜制的烛台,豪华的吊灯——如此这般,果然还是间豪华的房子啊。
这算庶民派什么的,你还真是——
『往这边。』『喂,小玲,有楼梯哦,能上去不?当心脚边哦。』『恩,没问题。』(*非常奇怪的中文发音…吐槽无力……)
一兔跟在佐都纪的身后,握着睡意满满的小玲那小小的手走上了楼梯。
『嘛——如果有办法悠闲的生活的话,呢。』
然后走到了角落的房间,在巨大的门扉前,佐都纪不经意的说出了胁迫似的话。
『那个呢,一兔先生。』
『噢』
『一兔先生是邪马台国在畿内说派吗?还是九州说派?』
『哪一派都不算吧。』
啥啊,这狭窄的派阀。
『这样啊。因为弓弦羽的主流是九州说,随便四处主张畿内说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喔。』
然后,不知怎么的,给出了像是“在大阪为巨人队加油可是很危险的喔”这种感觉的忠告。
『卑弥呼通常是指日之巫女——也就是太阳的巫女的意思,而其他的——主张九州说的地方则更多的——指火之巫女,有火山的巫女,炎之巫女的意思。毕竟日本列岛就是火山之岛呢。』
突然间搞啥。
『然后,和姐姐一起生活之后,就不禁觉得这一边的说法才更加准确呢。』
哈啊?
『嘛,总而言之——正在喷火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熄火之前,好好加油吧。小玲,来这边。』
佐都纪把站着睡着了的小玲拉了过去。
在他的催促之下推开了门——
『——你这个——笨蛋!白痴!大笨蛋!魂淡!蠢蛋!恬不知耻!讨厌鬼!傻子!呆子!蠢货!变态!大变态!色狼!大色鬼!痴汉!变态狂!可疑人物!性犯罪者!女性之敌!猴子!秃子!光头!——破剑!!』
话说——额?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痛骂声。
这个房间是铺着绒地毯的办公室。大钢琴一般漆黑的大桌前,紧紧握着拳头站着的是伏姬咲耶花。原来如此,简直就像活火山一样爆发出来的猛烈怒火,土石流一般的坏话气势逼人的飞了过来。
——一兔完全呆掉了。怎么和听说的完全不一样了。
——按照昨天,从真琴小姐那边听来的情况,不是担心昏睡不醒的自己,一直在旁边照顾着自己才对吗。
打开门的话应该是『没事了吧!因为我都那么担心你了!』然后抱过来——果然还是没有期待到那份上,但至少微笑着问『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吗?』这点程度还是应该有的才对吧——这算啥。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去死啦笨蛋破剑!!』
虽然长得一副工整漂亮的脸蛋,但正是这样生气起来才更显得可怕。像恶鬼一样恐怖,而又美丽。
『嘛嘛,冷静冷静,大小姐。』『是啊,咲耶花姐——大小姐』
在她的身后真琴和千代子努力安抚着——今天两个人都穿着女仆装——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你这家伙!』
——诶?我做了什么?
『问问自己的心口啊!』
大声叫着的咲耶花丢过来的,是揉成一团的灰色纸团,似乎是报纸的纸张。
——问问自己的心口什么的。一兔一边纳闷着一边把报纸展平——
『——噗』
然后不假思索的喷了出来。
标着《小报·楪》的纸面,上面写着大大的标题——
『糜烂的爱之力,拯救了弓弦羽市?!』
照片上是夺走一兔之唇的咲耶花。
『大胆无比的白昼深吻!!本报记者都大感惊愕!!』
作为头版,大篇幅的,以煽情的口吻记载着。
『这、这、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我想问的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啦!!』
『再再再再、再说,谁谁谁谁拍的这照片啊!在那雷老头四处暴动的时候——再说,不是智能手机之类的机械什么的都用不了了嘛!?』
『那一点关系也没有把,反正抖出这个的也是怪伟人。』
『怪伟人——?』
『——是叫《乔治·奥威尔》吧』
对窘迫的一兔,真琴伸出了援助之手。
——昨天,装成佐都纪的家伙吗?
根据真琴的说明,《小报·楪》是发行人为怪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