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破愤怒王后。
茵费尔诺奇迹般的留了一命,立刻将其送进了医院,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全身的内脏、肌肉、骨骼都被认为已经遭受重大的缺陷,就连雏形都无法固定,大脑也受到损伤,生命维持十分困难…并且昏迷不醒伤势严重。
对着手术室前的走廊物里的长椅无力的坐着的一斗,近卫低下了头。
“抱歉…是我的判断失误。那样状态的部长,不该把她留下那样的地方的…”
“不…我要是在那一瞬间,可以注意到她的话的话…”
双方都知道不是对方的错,但也无法否定自责的话。
本应该是有人机的愤怒王中,缺谁都没有,他们那毫无道理的愤怒的矛头没有可以指向的具体对象这点或许是值得庆幸的。
因为就算是无意识的驾驶着,也不可能就那么简单的原谅驾驶员的。
一斗呆滞的注视着手术中的红灯。
他已经失去过茵费尔诺一次了。那个时候,是也拥有着同样的力量,只是对自己抱有好感的少女。
但现在不同。
由于自己的指示被收留,像是救命恩人般的崇拜着,对自己抱有独一无二的好感的同伴。
“不想失去的。不能再有下次。”
一斗消沉的想到。
在本来的世界,和战舰共命运的由香理子,在医院意识不明躺着的来珠,成为怪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雪绘…这样的记忆在一斗的脑中接二两三的苏醒。
“我已经,不想失去我周围重要的人了…”
一斗被负面情感笼罩。
打破脑中这样的情绪的是恋歌。
“茵费尔诺不是为了让一斗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保护一斗的。”
“恋歌…”
向前进。
对于无论何时都持续向着前方的少女来说
这样的语言,对于皇帝来说,是让人们继续向前进的力量。
自己也有这样的实感,一斗自己也曾经在皇帝这样的立场上,不过那不过是自己装模作样的实感。
“…是啊。”
想到自己还有其他必须完成的职业。
茵费尔诺终于结束好几次都差点迎来死亡危险的手术,转移到了集中治疗室。
除了陪伴着也没办法做别的是,就算这样一斗等人也一直在旁边陪到了深夜直到疲劳的神色变得非常浓厚,之后和几名新皇帝部员交替,暂时,先回到宿舍小睡后再回来。
过了1天又1天,茵费尔诺也没有醒过来。
将茵费尔诺拜托给和愤怒王战斗而受伤的几名部员,一斗等人继续向进化之塔前进。
这是雪耻站。
这次部员们全都没有大意。
已经忘记好久失去同伴的感觉的他们,现在斗志沸腾。
但是…真正的惨剧现在才刚开始…。
对着她,在床旁边坐下的带着温柔的微笑的人。
当然是谢绝面会的,房间的入口处有数名新皇帝部员凑齐的门卫,谁都不可能进入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在房间中。
天后真奥…。
“听得到吗…?姬子…”
意识沉入非常幽深的黑暗中的茵费尔诺,因为真奥的声音,动摇了起来。
【…你…好像是…真奥…?】
茵费尔诺处于用了不会感觉到疼痛的药的睡眠状态,但现在已经是半醒状态,尝试着睁开眼睛。
就算她醒过来,也会因为全身袭来的疼痛而一瞬间死去。
“姬子,好好的听好。大家都担心着你的事情。那么,回来吧…。”
[大家是…?]
并不是听到的。
她的耳朵已经没有这样的机能了。
但是,还是可以听到。
是真奥将力量借给了她….就是怎么一回事。
在ICU外的走廊中心皇帝部员的其中1人,喝着罐装咖啡抱怨了一句。
“我啊,有兄弟在这间医院工作…,茵费尔诺部长的话,已经不行了。”
“不行了…?这个不行…是怎么回事?”
“就算保住了性命,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活动了。”
“那么,皇帝部的活动也…”
“应该是没有办法参加了”
“医生在不久前已经说过再起不能了这样的话了。”
“再起不能的话,如果是现代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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