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部分上的校徽,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去。
「……」
「啊……那个,对不起……」
恋歌紧盯着像是要碰到,又没碰到的一斗指尖。一斗不由得向她道歉。
「没关系……」
「咦……?」
「你、你可以按摩,没关系啊?」
恋歌有些害羞地低声对一斗这么说。同时像是催促又像是请求,比刚才更用力地摩着一斗胸口的校徽。
「……」
一斗用力吞下一口口水后,按压般地用手指戳了一下位在恋歌锁骨与锁骨附近的校徽。
「嗯……你可以……按摩得再用力一点啊……?」
「像……像这样?」
在承受了略强的手指按压后,恋歌微微缩起身子。
「嗯……一斗好色!」
「什么?可、可是是恋歌你说可以按摩的……?」
「你们两个!按摩是什么意思?」
「砰」地一声,美文以像是要把门振飞般的气势打开门,对着正在打情骂俏的恋歌及一斗劈头就是一阵痛骂。
「不素的不素的……这是……」快哭出来的一斗所做的辩解,被美文流着血泪,浑身颤抖的叫喊给遮盖过去。
「文可不记得把一斗少爷教育成了会按摩女孩子的那种孩子喔?陛下也真是的!什么叫『按摩到最深的地方』?真是不要脸!」
「……『什么叫按摩到最深的地方』?」
「谁知道……?」
恋歌及一斗均摇着头,但美文置若罔闻,用力地大吼:
「你们两位都到走廊上去跪座!」
处理完公务返家,正想为恋歌、美文及一斗开一场小型欢迎会的筑紫岛学院·自治委员长葵妮丝·亚哈薇及其副官玛茵琉莉亚·海莱因目击到在走廊上并排跪座啜泣着的一对男女。
「海莱因,他们在做什么?」
对于认真询问的葵妮丝,海莱因也认真地思考。
「大概是……以最恭敬的礼仪迎接丈夫返家的妻子……」
「妻子?」
葵妮丝迅回望身后的海莱因。
「是、是哪一个?哪一个才是我的妻子?」
「随您高兴。」
「……?」
对于认真地感到懊恼,颤抖着在恋歌及一斗之间徘徊的葵妮丝,恋歌及一斗均认为「她似乎不是坏人。」不过也不是没有「不是个正经的家伙」这样的想法。
有如表现出彼此的同步率一样,恋歌及一斗同时相对而笑。
平凡的日常生活是幸福的。
教会他这一点的,是与恋歌共度的时间。
未残留在记忆中的那些日子所累积起来的,也是珍贵的时间……
…………
………
……
*
被来回摇动、呼唤名字,一斗这才发现他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那道光线跃动,有着闪闪发亮黑长发、大大黑眼珠的少女以高雅温柔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
「一斗,早……嘿嘿,我来叫你起床了。」
一斗怀疑他是见到了梦的延续。不过,脸颊被用力扯开的感触逼得他认清这就是现实。
「一斗,你睡昏头了~呵——」
「嗯……」
是因为以奇怪的姿势入睡吗?身体各处均感到疼痛。在看到转动着关节的一斗后,恋歌露出浅笑。
「文姊在楼下准备早饭,换好衣服之后就下来喔?」
「嗯……谢谢你,恋歌……」
「不客……咦?」
正想就此离开房间的恋歌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一、一斗……你刚才……说什么…?」
「谢谢你……恋歌……」
没错……
不输给倒抽一口气的恋歌,一斗茫然地说着这句话……没错,他已经开始认出她是谁了。
那是结束与东云共度的日子的开端……
*
恋歌拉着一斗的手,冲进皇泉学园一年A班的教室。
「早安,来珠!友佳梨子!莉榭!小雫!满贯!」
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有个在等着接下来会被叫到名字的人被华丽地忽视过去后来,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