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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刀者想说:「就你自己是那么好的身分……」不过不等她开口,四菜已来到雫的面前。在此之前并未说出任何话的雫,一直专心在看法兰兹·卡夫卡所写的《变形记》。
「你是五女……小雫。雫是那个吧,书评家。」
雫点了点头。
「然后,接下来是六女来珠。」
「等一下!不管再怎么看,我看起来都比那家伙年长吧?」
「不准指着姊姊的鼻子直呼『那家伙』!」
突然介入的恋歌看似要给来珠一记软弱无力的巴掌,结果却是软软地按压。
「……」
就在来珠因为脖子差点扭到,正想抱怨时,四菜突然朝她的胸口探去,她因此发出「噫!」的可爱惨叫声。四菜接着也朝雫的胸口摸去,在摸了半晌后,高高举起雫的手。
「Winner!」
「是以那个作为基准吗!」
「妹妹啊,别生气!这位六女·来珠的职业是……因为她穿着披风,所以是怪盗吗…」
「怪盗?」
来珠为这仅次于试刀者的冲击提高了嗓门。
「或是……旅人。」
「旅人?」
职业及来历已变得不再重要,或许是因为四菜渐渐感到腻了。
「呃,七女是夕鹤吧?你是那个……受到全家人的喜爱,像吉祥物般的存在兼喜欢美式笑话的归国子女。」
四菜绝对是感到腻了。
「然后,你是长男。呃,你叫一斗吗?嗯,是个好名字,不愧是我弟弟。」
「没错,弟弟。」
「咦?我此来珠还要小吗?」
原以为他至少位在次女跟五女中间的一斗在得知他无意中发挥出弟力后,受到冲击。
「放心,身为哥哥的妹妹,夕鹤是会替哥哥加油的♡!」
「谢、谢谢你,夕鹤……」
虽然对靠过来的夕鹤产生了戒心,一斗好歹还是向她道谢。不过,怪盗或是旅人的来珠在此时介入。
「等一下,笨蛋妹妹!你干嘛紧贴着我弟弟。」
「因为他是我哥啊!」
来珠及夕鹤的额头贴在一起,发出「咕——」的低吼声,进行威吓。莉榭耶露因此开悟,明白对人类来说,记忆并非全部。(逃避现实)
「虽然现在完全无法认同,不过就先当是这样吧……那么,你是什么人?不是我们家人吧?」
等到推理全部结束后,友佳梨子望着莉榭耶露这么问。
「啊,那个人是妈妈呀?」
「谁是妈妈!」
妈妈生气了。
「每个妈妈都这么说。」
「为什么?我才不是妈妈呢!」
妈妈更生气了。
「妈!」
「妈——!」
「等一下……你……!」
以恋歌及四菜为首,所有人都撒娇地抱住妈妈,以美式足球的擒抱方式压倒妈妈。藉着压扁妈妈来让她沉默下来的一行人,陆续在这种重叠的状况下起身。
「那么,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怎么做是指要做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恋歌询问同样坐在身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友佳梨子。
「问我要做什么也……记忆一直无法恢复是很麻烦的事吧?」
「具体来说要做什么?」
「……是……什么呢?」
恋歌继续追问,友佳梨子因此「嗯……」地沉思了起来。
「唔,不管有什么困难,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努力就能克服,若是无法克服就会失败!,
「会失败吗?」
夕鹤配合归国子女的设定,老实地加入「What?」这句英文来吐槽。
「对了,我们家姓什么?」
恋歌的疑问依然与常人的角度不同,四菜用力地歪着头。
「咦?」
「因为,名字是已经知道了,但是姓氏依然是个谜啊?」
「唔……」
沉思着离开房间后再回来的四菜说:
「没有门牌。还有,真要说起来,妈妈的名字也还是个谜……喂,妈,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是莉榭耶露·法因斯特莱卡啦……话说,我不是妈妈……」
依然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