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章


  证据就是一斗及夕鹤红得发烫的脸上,只见一脸幸福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在自然地发出幸福的叹息的同时,夕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好想……再去搭小船喔。」

  「咦?啊,唔、嗯。啊——……可是,其他还有游泳池以及网球场等等……」

  「……你是在邀我吗?」

  「如果小鹤你愿意……」

  「这是约会的邀约吗?」

  「如果小鹤你认为是这样的话。」

  夕鹤嫣然一笑。像是在回答似的,更用力地握住像恋人一般交握的双手,在一斗面前踮起脚尖,闭上眼睛。

  一斗抱住将身体倚靠过来的夕鹤,两人的脸孔逐渐接近。

  数小时前,在这座森林里上演相同情景时的踌躇已然消失。

  就在嘴唇正要接触时——

  「啊————————!」

  炎然从树丛出现的来珠发出凄厉的声音。不是吆喝的声音,虽然作者我现在还是不太了解什么叫做吆喝的声音,不过大概是「吆喝」。这个词汇主要用在相扑比赛上。换句话说,也可以说是相当了解。

  因为凄厉的声音而停止动作的一斗及夕鹤,来珠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冲进两人之间,以足以折断两人背脊的力气将他们拉开。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们在做什么啊——!」

  「哇——哥哥啊——!」

  「小鹤……哥哥?」

  彼拆散的恋人(?)当中的一个发出悲痛的呼喊。另外一个正想回应时,却因为某个不对劲的地方而停止动作。

  「啊,没、没事,哥、哥哥……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哈哈…」

  夕鹤发出打哈哈的笑声。不过与来珠一同前来的恋歌一行人当中,友佳梨子在听到这句话后蹙起眉头。

  「为什么说那种不吉利的话。卿的哥哥不就活蹦乱跳地在那里吗?」

  「咦……我……?」

  被友佳梨子以大姆指指出的一斗半是茫然地低语。夕鹤急忙大叫地化解。

  「他是因为活蹦乱跳病病死的!」

  「这种病听起来还真有活力……」

  「这个笨蛋小姑,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谁是你小姑了!」

  在听到足以与招呼语匹敌的这段对话后,恋歌走向一斗身边。

  「夕鹤她来了啊。一斗,刚才你跟她在一起吗?」

  「咦,啊,是的……请问,你认识小鹤吗?」

  「小鹤……?」

  在从一斗口中听到这陌生的称呼后,恋歌嘴角抽搐。

  另一方面,在听到一斗对恋歌说:「小鹤是个文静的女孩,为什么要那样吼她……?」后,猜到他大概被灌输了错误情报的美文上前一步。或许她得了猜到猜到病。

  「夕鹤小姐,我可以稍微跟你谈谈吗?」

  「我、我没话要跟你说啊,文姊。」

  表面上依然维持笑容可掬的模样,不过背后似乎冒出了某种不想让人看到的黑色气息,夕鹤因此就像安静不下来的超高速风扇一样,拚命摇头。

  「无所谓,请到这里来!」

  「好、好痛好痛好痛,呜——哥哥!」

  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奇特发展的一斗面前,夕鹤被拉住耳朵带走。

  恋歌拍了拍一斗的肩膀。

  「来,我们回去吃午饭吧!」

  「我有很多想一边吃饭,一边问一斗的事……!」

  「我、我没有啊……?」

  「少罗唆,给我过来!」

  「好、好痛好痛好痛,呜——小鹤!」

  友佳梨子心想:「他们真像,不愧是兄妹。」

  「我也有想问约事,午饭是什么?」

  「流水素面……」

  雫面无表情地回答。据说是应她的要求。

  *

  吃完午饭后,一斗及夕鹤高明地以直立不动朝横向倒下的姿势,从口中无止尽地朝上方吐出灵气。

  这是经美文长篇大论的说教,加上来珠及恋歌缓急并重质问后的产物。美文另当别论,对于来珠及恋歌的质问,友佳梨子原本在中途出面加以袒护,不过从情况变得火热的途中开始,就因腹痛而缩在房间角落打颤。四菜及雫则毫不在意地专心享用素面。

  「真是!利用别人丧失记忆,对他胡说八道,最后,不、不、不只约会,甚至还约定下次要约会,手法也太高明了!这是专业的手法!真令人羡慕!」

  「文姊,听不出来你是在责备她、还是在赞美她喔?」

  在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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