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被「发生了————(°?°)————!」的弹幕填满,鼻血不由得盛大地喷了出来。
「一斗少爷,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居然玷污尚未嫁人的女孩!」
到目前为止,因为不愿认定事实而逃避着不说出口的一行人,因为美文的这句话而不得不正视这再确定不过的现实,所有人均无力地垂下头。
其中因为疼痛的缘故,勉强最接近正常状态的一斗为了破除现状而开口:
「呃、不过……可是……我没有记忆……不记得做过那种事……」
「一斗少爷,阿文可没有将你抚养成了夺走少女的贞操后,还找藉口逃避的人!」
边说边狂喷鼻血的美文有多少说服力是个谜,不过至少魄力是满分。
一斗屈服在她的魄力下,无力地垂下头。
「是……对不起……对不起,文姊……对不起,友佳梨子小姐……对不起,我不该生下来……」
屈服得太过头了。
*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只能请你负起责任了,女婿!」
再怎么说也不能隐匿此事。一五一十地向友佳梨子的双亲报告后,荒光心情愉快地如此宣布。
「是……」
急转之下的事态使得一斗面色铁青。
不过,在他身边及身后还有面色更加铁青的人物作陪。其实最铁青的记录保持人是坐在一斗隔壁的友佳梨子。
「被玷污……我……贞操被夺走……我……已经嫁不出去了……」
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以空虚的表情嘀嘀咕咕地在低声说些什么。
「友佳梨子!」
「是、是的,什么事,父亲?」
突然被大声地叫到名字,友佳梨子大吃一惊。
「还不好好向即将成为你伴侣的对象打招呼。」
半陷入忘我状态的友佳梨子听从吩咐,三指触地地向一斗低下头。
「小、小女子不才,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啊,不、不……这话该是我说才对……」
荒光及小百合满意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生涩的反应。
「「「……」」」
另一方面,坐在友佳梨子及一斗身后的恋歌、来珠、夕鹤三人由于这太过急转直下的发展,使得灵魂差点从口中脱出。
就只有美文,以看着禽兽的眼神朝友佳梨子及一斗送上轻蔑及诅咒的目光,同时也熊熊燃起了待会儿要进一步说教的斗志。
虽然成功赢得友佳梨子双亲的欢心,不过两位当事人至今仍未对事态产生切身的感受。
在慢慢从走廊上走回房间的路上,友佳梨子的脑子终于开始运作。她一点一点地整理事态,透过状况证据来推理昨晚可能发生的事。
「这样啊……卿跟我昨晚因为甜酒,喝得烂醉而忘我,沉溺于愚蠢的淫行……是这么回事吗?」
「对不起我太愚蠢了……对不起,我不该活着……」
「不。不,我并不是在责备卿……也就是说,这么一来,卿真的要成为我的丈夫了?」
「喔,啊……那个……对不起,你……不愿意吧,跟我这种人……」
丢下这么说完后便抓着后脑勺的一斗,友佳梨子口中嚷着「呀喝!」地跳到院子里,开心地砍断竖立起来作为剑术训练,包裹着草席的无辜竹子。
不过见到她这么做的一斗心想「她讨厌到想要砍死我的地步吗……」,心中冒出了不论何时被砍,都不会觉得不可思议的恐怖。
「那个……对不起……我会尽可能不进入你的视野当中。」
「一斗卿在说什么啊!卿是我的丈夫,挺起胸膛来吧!」
想到就连现在也想砍死他的友佳梨子居然面带笑容地这么说,一斗不禁为她宽阔的心胸及肚量之大深深感动。
「友佳梨子……」
「一斗卿……啊、不,对于即将要成为丈夫的人,加上卿来称呼很奇怪吧?一斗郎君……一斗相公……小一……」
「最后那个有点……」
「说、说得也是!小一不列入考虑!」
不知为何,两人想起的不是莉榭耶露而是八田,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接下来,是因为突然心情超HIGH地运动了一场吧?友佳梨子再次遭受强烈的头痛袭击,同时也感到想吐。
「嗯……!」
紧接着便冲向洗手台的友佳梨子铁青着脸回来。
「失礼了……不过,为什么呢……身体感到很不舒服……」
一斗也一样,胸口有些闷闷的。
就在此时,一脸空虚地走在两人身后的恋歌低声说:
「……会不会是害喜?」
「「「什么?」」」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