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大家全都来了?暗杀吗?」
「不对,我们要离开这个家。」
「为什么……?」
这次由恋歌来回答友佳梨子的问题。
「因为……再这样下去,一斗会被迫和友佳梨子结婚。」
「啊……」
与其让心爱的人被夺走,放弃藏身处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犹豫。
「所以,我们要在今晚离开这里。」
对于妨碍结婚,恋歌是有过一次前科的犯人。今后不管是再犯或是三犯,她都会毫不在意地出手破坏吧。就算此时拒绝,一旦到了婚礼当天,她也一定会和来珠联手,前来夺回新郎。
不过……
「嗯……不、不过……」
友佳梨子依依不舍地望着一斗。
友佳梨子的眼神与一斗的眼神交错。
此时来珠以身体介入两人当中。
「你该不会打算就此与一斗举行婚礼吧?」
「呜……呃……」
友佳梨子再度凝视一斗的眼眸。
「说得……也是。爱情是勉强不来,不能束缚的。」
友佳梨子略显落寞说完后,用那带着落寞的眼神对一斗浅浅地微笑。
「知道了,我立刻准备。」
整理好行李,跨过玄关门槛后,在通往大门的停车场上,停着一辆似曾相识的军用卡车。
一旁的十狼佐以最敬礼迎接他们一行人。
「辛苦了,上尉。」
【时机正好,由于协助者提供了较为安全的藏身处,因此在下原本打算在明早前来通知。】
抬头的十狼佐身边浮现出这段文字。
「喔,协助者是……?」
「快上车吧,友佳梨子,有话以后再说!」
受到来珠催促的友佳梨子感到有些蹊跷,不过因为后面已经堵住,不得已只好爬上后车厢。
所有人均坐上后车厢后立刻出发穿过大门。十狼佐对看守东小路家的宪兵交换了两三句话,便离开了化为混乱舞台的东小路邸。
只要从通缉犯的身分获得解放,成为自由之身,便能够再回去吧?不过只要一想到父母到时会说些什么,在后车厢上随车摇晃的友佳梨子便感到头痛。
大概是担心以指尖搓揉太阳穴的友佳梨子,一斗关心地对她说:
「那个……你没事吧,友佳梨子?」
「唔……嗯,放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在想,人生这条路总是有险路罢了。」
当友佳梨子苦笑地这么说了以后,一斗在略微沉思后,也以类似友佳梨子的表情开口说道:
「……可是,幸好我这种人没成为友佳梨子的对象……我真的很尊敬友佳梨子……对于我这样的人,你总是很亲切、为我着想、袒护我……所以,我真的很希望友佳梨子能够幸福。」
当一斗垂下头,自言自语般地说出这段话后,友佳梨子的胸口痛苦地揪成一团。
如果多乐猫在,一定会问一斗是不是在难过。不过酷乐猫一定只会说钉宫的事。
「卿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能听到卿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是个幸福的人。」
友佳梨子温柔地微笑。
一斗再度凝视友佳梨子。
「友佳梨子……」
「一斗卿……」
来珠及恋歌咬向一斗的双肩。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何必把气氛搞得这么好!你以为是谁害得我们在这种深夜时间逃跑?」
「就是说啊!一斗是花心萝卜!」
接着,插入友佳梨子及一斗之间的夕鹤不停地弹一斗的额头。
「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
看也不看这依旧不变的景象,心想:「看来无论如何,这些人在哪里都能坚强地活下去。」的雫,在月光下翻看儒勒·凡尔纳着的《一个中国人在中国的苦难之旅》。
载着这样的一群人,卡车驰向夜晚的街道。
搭载着各式各样的恋情。
恋情——没错,如果一斗对恋歌及来珠抱持的感情是恋情,那么对于友佳梨子的感情或许近乎爱情。
可是,这个时候的一斗及他身边的人都没发现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