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请多指教。我就靠你了喔?」
【在下担当不起。】
以最敬礼答覆恋歌后,十狼佐便离开东小路家。
接着带恋歌来到最高级的客房休息,并将邻室分配给来珠及夕鹤后,荒光向一斗说:
「女婿就住友佳梨子的房间,没关系吧?」
「「「「「有关系!」」」」」
恋歌、来珠、友佳梨子、夕鹤及一斗同声吐槽。
「可是女婿,我家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咦,这房子明明很大呀?」
总占地面积号称有一万坪的东小路家除了主屋之外还有别馆,应该不会没有房间才对。
「母亲,面对南侧庭园的房间应该还有几间是空的不是咳!」
友佳梨子对坚称没有空房的小百合提出意见,却因心窝被母亲藏在衣袖当中,称为匕首的短刀刀柄狠狠敲了一记而沉默下来。
「「「「「……」」」」」
这明显的手法令恋歌等人也沉默下来。
「哎呀,因为那个屋子又旧又破,实在不是能让客人居住的房间……你说对吧,老公?」
「没错,老婆。不过呢,虽说女婿是客人,但是我们也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住友佳梨子的房间也没关系吧,哇哈哈哈哈哈!」
「就是说啊,老公,喔呵呵呵呵呵。」
东小路夫妻开朗地相视而笑。
不过,在此较为克制的来珠终于还是动了怒气。
「等一下!一斗是我的未婚夫,请你们不要随便乱谈婚事!」
「不过,因为他在与宰相阁下举行婚礼的前夕毁弃婚约,所以算是已经履行过,目前无效吧?」
「呜……!」
荒光的说法令来珠哑口无言。不过,来珠有着在政争的世界中,经历过多场辩论的自负,因此立刻反驳:
「在结婚前婚约依然成立!因为没有结婚,所以婚约依然有效!」
「也就是说,一旦结婚就算是赢了?」
「咳……呜……!」
在早已不明婚约是否有意义的情况下。恋歌低声说:
「……原来如此,只要结婚就算赢了。」
「什么?」
来珠有种被意料之外的人物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因此恶狠狠地瞪着恋歌。
「啊,没事,我是在比方啦,比方。应该说是比喻式的表现。是在知道不会发生那种事的情况下做出的假设性说法。我完全没那么想过,是假设性的说法。要是一斗跟我结婚,会想要建立怎么样的家庭?」
「嗯……我想象不出来……啊哈哈……」
「我也是,嘻嘿嘿!」
就算一行人都在这强烈的放闪光气氛中笑出来,不过恋歌及一斗这两个人还是位在极白目的位置。不过一斗是苦笑成分居多就是了。
「什么假设性的说法,是寻常地在谈结婚不是吗?」
来珠大为光火,交互地弹恋歌及一斗的额头。
「还说呢,卿等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我们是被通缉的身分啊?」
一行人的良心——友佳梨子出面劝诫,不过母亲小百合随即回答:
「哎呀,友佳梨子,在经历过长途旅行后,大家都累了吧?总之先到房里去坐下休息如何?」
经母亲提醒后,友佳梨子才察觉到在搭乘狭小的战舰移动后,便连续遇上令人神经紧绷的事,因此所有人脸上的确有着难掩疲劳的神色,就连她自己也神经紧绷而没察觉到这件事。不过就只有恋歌例外,甚至令人怀疑她在何处隐藏着这般强韧的精神。她具备的伟大悠闲个性令她保持平常的余裕。
不论如何,所有人各自朝房间移动。通风良好的和室冷却了在炎热天候下行动时,身体累积的热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斗凭着他那就算被人说成其职责就是随波逐流,也几乎不会有人怀疑的随波逐流态度,跟着友佳梨子来到她的房门前。
「……怎么了?你可以进来啊?」
「啊,好的……」
一斗在友佳梨子的敦促下进入房间后来,便见到只有书桌、和式衣柜及书架等物多余装饰的朴素和室,从中可见友佳梨子朴实无华的个性。
「很煞风景的房间吧?」
察觉到一斗面无表情地环顾房间,友佳梨子将刀放到木制的黑色台子上,发出苦笑。
「啊,不是……是因为我第一次进女生房间,所以有点紧张……」
「是吗?你没进过来珠卿的房间?」
「……其实我连来珠家都没去过。今天是第一次看见女生的房间。」
「嗯……因为她也很忙,很少回家吧。」
「我知道的女生房间就只有夕鹤的房间……可是,那个房间与其说是女生的房间,倒不如说像是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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