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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他们平常不是那样的。从我出生到观在,从来也没听过那两个人会那样地亏别人或是开玩笑。」
一斗开始担心,这不等于是在说他们不是在开玩笑吗?不过他没勇气对友佳梨子这么说。
「那个……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啊,大家决定举行御前会议来讨论今后的方针,不过有几个只要卿不在,就无法冷静下来的人。那、那个……我也……认为卿在场会比较……好……」
「咦,你说什么?」
语尾的声音非常小,听不清楚。当一斗反问时,友佳梨子急忙摇头。
「什、什么事都没有!好了,我们走吧!」
「啊,好、好的……」
友佳梨子正想跨大步离开时,记起身上穿的是和服,于是只好踩着小碎步前进,不过手臂依然是大幅度摆动。跟在她身后,一斗也朝恋歌等人开会的和室走去。不过真要说起来,东小路邸的每间房间都是和室。
才刚踏入房中,立刻察觉到室内空气并非物理性的,而是感觉性的冰冷。紧接着一斗立刻得知其中缘由。
「这里也听得到东小路伯伯的大嗓门喔……女婿?」
面无表情的来珠口气冰冷地说出有如绝对零度的台词。
「当他把友佳梨子的事托付给你时,为什么你无法拒绝呢……女婿?」
恋歌不悦地鼓着脸颊,自言自语般地朝着空中嘟囔。
「哥哥是笨蛋!就算东小路家会稳若泰山,但是西园寺家会灭亡呀!」
不管再么说,如果事情照夕鹤的理想进行,西园寺家会是无比接近灭亡的状态。一斗挤出讨好的僵硬笑容,认为与其逃避,倒不是积极地提供协助,因此打算对一伙人提起爱梨珠的事。
「那个……大家不是在讨论今后的方针吗……?啊,我……正好有事想告诉大家……」
「你所说的今后,是指要让他们抱孙子吗,一斗少爷?」
美文伴随着轻蔑的眼神说出的话,引爆来珠等人沉静的怒火。
「一斗,你给我过来!」
「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一斗说!」
「哥哥,正座!」
接着一斗便毫不间断地受到来自全方面的责备,来珠等人的攻击不断持续到一斗魂体脱壳……
总算从说教时间获得解放的一斗步履不稳地走到水井旁来润润喉。被激怒的那些恋爱少女的气势压倒,而只能担心地待在后方的友佳梨子歉疚地出声叫他:
「对不起……都怪我父母说了奇怪的话……」
「不,这不是友佳梨子小姐的错,请你不要介意。」
「……卿好温柔,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向卿撒娇。」
在微笑的友佳梨子想着该说什么话的期间,只听见从主屋前往水井途中的踏脚石在木屐的踏下,响起喀啦喀啦的声音。
「啊,卿也可以向我撒娇喔?对了,卿是怎么向来珠卿及陛下撒娇的?也可以对我那么喔?嗯?嗯?」
望着友佳梨子凑过来的脸上的笑容,一斗屈服在那温和的压力之下。沉吟着考虑了半晌后提出之前听过的提议。
「膝枕……之类的。」
「真是寡廉鲜耻!」
「说、说得也是,膝枕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看到友佳梨子一拳击向支撑水井屋顶的柱子,几乎要把它给打断后,一斗啊哈哈地苦笑。
「啊,不、不是……不、不能算了……」
眼中含泪,全身颤抖的友佳梨子颤抖着朝一斗伸出手。
「咦?要做吗?」
「不、不……说、说得也是,如果卿坚持……」
「啊,不,我并不是那么地……」
「……」
友佳梨子超想哭的样子。
「我好想躺膝枕啊——!」
「是、是吗!卿也太爱撒娇了!」
友佳梨子超高兴的样子。
「不过……躺我的膝枕或许不是那么好玩……因为锻练过,所以又硬又结实……」
「友佳梨子小姐的脚修长又漂亮,我很喜欢啊。」
「是、是吗?」
因此友佳梨子立刻带着一斗爬上走廊边。正座的友佳梨子腼腆地拍了拍大腿。
「那、那么,我失礼了。」
赔完不是的一斗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言行,自己稍微笑了一下。原本他是个会这么体贴别人、会赔笑的人吗?不如说,他应该对能够如此机灵生活的人感到钦羡,却也感到厌恶才对。不过他开始渐渐能够做到,原本他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了。虽然对于认为这是进步还是妥协这点感到烦恼,不过至少目前在一斗心中,这样的心情是各占一半。
「来吧,用不着客气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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