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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就连这样的女孩也对他们的事感兴趣,一斗也只能露出苦笑。
「我很……珍惜恋歌……对于来珠……我的未婚妻,珍不珍惜我就不知道了。」
山田山子的肩膀微微颤动。
「在分开以前……吶……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我珍不珍惜她,对她来说是否无关紧要?我只是在对会对我说『你什么都不必想,只要让我拎住你的脖子就好。』的她撒娇罢了。分开以后,我才终于明白这点。」
就来珠而言,事情正好相反。照她的话去做的少年太过听话,所以她才会撒娇。
不过——
遗憾的是来珠现在想问的不是这种事。
就一斗来看,跟近乎陌生、今天才刚成为同学的少女敞开心胸聊到这种地步就已足够,不过来珠却想要听到更直接的答案。
于是在听到一斗迂回的回答后,被到目前为止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的来珠发飙了。
「那种麻烦事不重要!简单地说就是喜欢或讨厌!是不是想要待在她身边!是不是希望她待在你身边!」
「咦……!」
「啊……!」
望着突然起身大吼的山田山子,一斗露出如坠五里雾般不知所措的表情。山田山子在心里暗叫不妙。
「那个……你……难不成是……」
「那、那么,我该去补习班了,就此告辞!」
山田山子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表露出了太多本性,真面目就快要穿帮了,于是迅速举起手,如脱兔般逃亡。其实就算真面目被拆穿也不算是问题,不过安排的计策露馅是策士‧南德原来珠的矜持所不能允许的。因此来珠边跑边诅咒她自己麻烦的自尊。
「最后的声音和说话方式,出奇地像来珠……呀,不可能吧!来珠不可能在这种地方。」
像是想让他自己这么相信,自言自语的一斗露出无力的笑容。
后来,山田山子就再也没有到筑紫岛学院来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