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天气真好,是绝佳的婚礼天气。」
在梅雨结束的7月热辣辣的阳光下,来珠嘴里虽然抱怨着穿礼服很热,不过今天她的心情依然很好。
因为再也没有像婚礼上的新娘那么兴奋的人了。
在休息室里穿着婚纱、心情这么好的新娘为了不破坏化好的妆,以吸管啜饮着红茶。
就在此时,身穿燕尾服的新郎出现了。
「一斗,你这个人还真是冷静不下来。」
「我去向来珠你的父母打过招呼了……」
「他们怎么说?」
「『小女就拜托你了』……来珠的父母……是好人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
「……」
「他们的表情似乎另有所图。」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南德原夫妇是好人。
「……」
「……」
新郎和新娘同时沉默了下来。
「……欸,恋歌……在吗?」
来珠抢先问了 一斗正要说的话。
「她还没来……」
「是吗……她是不是……不来了呢?」
一斗并没有答案。
「我再到教堂那边去看一下……」
顺道一提,反对派的所有成员都接到了喜帖,为了参加婚礼,早已经抵达教堂。
正确地说,是为了执行破坏婚礼的行动,在附近的平价餐厅进行作战会议时,被由来珠任意使唤的少女枪手队第2队加以逮捕,被用绳子一圈圈地捆起来,一早就被扔到来宾席上。
见到这令人惊讶的景象,神父大喊:
「不妙!」
这个反应充满了现代风格。
虽然友佳梨子、四菜、夕鹤、八田及新郎新娘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叛乱分子,但其实八田不是特别反对。不过既然已被迫入伙,也只能有这样的待遇。
神父看着他们,在胸前划下十字。
「明明听说是婚礼,没想到还被交付了聆听死刑犯最后忏悔的任务……!」
「我们不是死刑犯!」
四菜大叫。
不过心情与死刑犯无异。
「那个,神父,这些人是我的亲感朋友,是参加婚礼的来宾。」
当从里面出来的一斗如此告知后,神父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冲击。
「死刑犯吗?」
「就说不是死刑犯了!」
一斗只能露出苦笑。 说到可以自由活动的友人,就只剩坐在四菜他们旁边的座位上,独自静静地阅读圣经的雫一个人了。
神父在准备再次回到里头的途中,一再回头望着死刑犯,而且每次都在胸前划出十字,可见 他并不相信死刑犯的话。
目送神父离开后,一斗在被摔在地上的四菜等人面前蹲下。
「欸,恋……不,文姐呢?她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踌躇着该不该问起恋歌的一斗换了个问题,问起应该会与恋歌共同行动的美文下落。
「啊……对了 ,最近都没见到她呢。是不是工作很忙?最近也很少见到恋歌陛下。」
「我和美文卿只在组成反对派时见过一面。当时她是到学校来,替陛下拿放在柜子里忘了带走的东西。」
「是吗……」
一斗本身也一样,最后一次见到恋歌是在那次放学后的皇帝社社办。
美文则是三不五时便会现身,进行妨碍的工作。
「欸,哥哥!文姐也在生气喔!别结这种婚!还有,跟夕鹤结婚吧?」
如果没有最后那句话,是会令人感到莞尔,而且多少还会想出言安慰。不过无论如何,一斗都已经无话可说。
「那么,我差不多该走了……」
「呜哇哇哇啊~~!哥哥是负心汉~~!」
一斗饱受之前也被某人辱骂过的话语,接着退场。
当他将得到的情报告诉来珠时,来珠只是低声地说:
「是吗……」
之后便沉默不语 接着——
命运的婚礼终于即将开始。
一斗背对着宾客站在祭坛前。 在结婚进行曲的乐声中,身穿新娘礼服的来珠挽着父亲的手走上红毯。 新娘的父亲将女儿托付给新郎后,神父平静地开始致词。 「那么,现在开始进行新郎,西园寺一斗与新娘,南德原来珠,这两位的结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