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佳梨子,来作为攻略的着眼点,可说是策士·南德原来珠的真本事。
「就是说啊——那么,你们两个也一起来潜水吧。」
后来,众人在公车上摇晃了一阵子……
「当我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正在跟女生们开心地潜水啊,一斗。」
「不……那应该说是骑虎难下呢?还是一头撞上的意外呢?」
一斗突然被来珠勒住脖子。
「如果你觉得愧疚,今后每天早上都用石灰在校园里写下赞美我的话,直到毕业为止。」
「是……」
一斗无力地垂下头。
友佳梨子、四菜及夕鹤在最后面的五人座位上并排坐下,远远地看着一斗及来珠。
「叹,友佳梨子元帅,你不觉得那两个人怪怪的吗?」
「怪怪的?」
「嗯,该怎么说呢?就像这样……」
当四菜烦恼着该不该说出口而支支吾吾的同时,夕鹤眼神锐利地瞪着哥哥及来珠,直截了当地说:
「距离感比以前近!」
「没错,就是这样。」
四菜一边安抚着看似就要冲上前去咬人的夕鹤,一边点头。
「话是这么说,不过爱藤中尉,陛下明白自己的立场,而一斗卿——虽然我不想说出口,但他可是那个来珠卿的未婚夫啊?」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呃,后者不好,一点都不好。」
「说得也是,后者不好。」
知道那起皇宫阳台接吻事件的四菜,不可能全盘接受友佳梨子说的话,不过友佳梨子并没有想到这样的危险性。夕鹤则依然呲牙裂嘴地从远处发送施加诅咒的威吓,因此只听到一半的谈话内容,无法认真回答。
三人以难以形容的眼神望着用拳头钻着一斗脸颊的来珠,同时发出叹息。
坐在前排座位的雫对于头部后方弥漫着的叹息,并未特别感到在意,只是淡然翻着卡尔·亨利希·马克思着的《资本论》。
公车停在预定下车的公车站后,一行人陆续下车。
一斗在前头伸手协助来珠走下楼梯。紧紧牵着手的来珠一脸不悦地转头看向另外一边,没对一斗开口。
不过夕鹤大概无法对这样的景象袖手旁观,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冲过去,却又对于该不该冲撞皇帝感到犹豫而不知所措。
「看、看吧……他们会不会太要好了……?」
「说、说得也是……」
就连四菜及友佳梨子也开始起疑。
「上次只是手稍微碰到而已,两个人就『啊,对不起。』 『不、不……我才要说对不起……』那样子耶!」
「而且之前彼此都是用敬语,再更早以前就连知己都谈不上。」
「不,如果要追究这件事,其实我们所有人都一样吧?」
「我不一样喔!」
就在四菜认为话题一再偏离的同时,冲过来的夕鹤让话题偏得更远了。
「SIINA,你设法处理一下我哥哥吧!」
「设法……虽然你这么说,但是——……」
不知不觉成了被许多人依赖的立场,四菜因而感到头痛。
「这时候还是应该要请年长者出面发言吧?」
「我、我吗?」
年纪较轻的少女们对友佳梨子姐姐投以求助的眼神。
「唔……我、我不擅长这种事啦!而且!你们要我说什么?」
友佳梨子姐姐已经泪眼汪汪了。
「这时候就是……那个,对吧?」
「去说『不要抢走哥哥』!」
经验值压倒性不足的四菜向夕鹤求助,夕鹤立刻说出忠于自我欲望的发言。
「唔、唔……」
然而,被逼着去做不擅长的事,已经陷入紧张状态的友佳梨子喃喃自语,动作僵硬地走向位在前方的一斗及来珠身边。
「?」
友佳梨子的动作就像坏掉的机器人,使得来珠的脑中浮现出问号。
「陛下!不、不要抢走一斗卿!」
这时轰隆一声,在友佳梨子的背后落下一道闪电。(*此为想像画面)
「不对,你们害我说了什么啊!」
回神的友佳梨子以惊人的速度回到四菜她们身边,像是受到奇耻大辱般说出她的难为情。
「好猛……友佳梨子元帅好猛……」
「我也有一点感动……不过我不会把哥哥交给你。」
站在一行人后方的雫在书页间夹上书签后,「啪哒」一声将书本阖起来然后拍着手。四菜及夕鹤也跟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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