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友佳梨子道了谢接下一斗买来的饮料,一边调整比基尼的带子,一边开口询问坐在身边的一斗另一侧的恋歌。
「接吻的A子事件已经不重要了吗?」
「噗!」像活力十足的鱼尾狮般,将运动饮料高高喷上天空的,是恋歌及四菜两个人。
「彩虹……」
雫面无表情地在运动饮料制造出来的彩虹中找到乐趣。
「为、为为为、为什么友佳梨子会知道这件事?」
恋歌喘着气,一副要飞扑过去的样子回问她。
「为什么……这么问还真怪,是卿向我提起的不是吗?」
「我……是、是吗……不对,是有这么回事。」
「???」
也就是说,当来珠还在来珠身体里的时候提过这件事?居然就连比喻的关键字都一致,就这点来说,亲近的朋友还真是可怕。
「那、那件事下次再说吧,友佳梨子元帅!」
由于不希望再生事端,四菜流着冷汗介入其中。
「唔?不过……」
为什么要这么做?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东小路友佳梨子对保留事态皱眉。低着头的恋歌心惊胆颤地问:
「那个……友佳梨子……友佳梨子,我在提起那件事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什么意思?」
「……像是无法原谅啦,或是……在生气啦……」
「你不记得了吗……唔——我想想,虽然很悲伤,不过没有愤怒的样子。」
「……!」
恋歌睁大眼睛听完友佳梨子的话以后,吐出暧昧情感的叹息。
提心吊胆地听着这段对话的四菜觉得胃都痛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
「这个嘛……」
西园寺兄妹这对当事人之一与当事人的妹妹,对女生的谜样谈话歪着头。夕鹤另当别论,一斗的轻松自在令恋歌及四菜感到有些气愤。
「一斗同学,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你最好具备一点危机感,或是自责的念头比较好喔!」
朝一斗那侧靠过去的四菜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睛及太阳穴浮现出来的血管并没有在笑的感觉。她还以拳头钻着一斗的脸颊。
「咦、咦?怎、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看着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斗,恋歌也不悦地嘟起了嘴。
令她那么烦恼的事,对一斗来说只是这种程度吗?
「一斗有没有接过吻?」
对于恋歌带着恶意的质问,一斗露出心脏被紧捏住的表情。
「你在说什、什什什什什、什么啊?没有啊!来珠你知道吧,啊哈哈哈哈哈!」
恋歌听了心想:「……原来如此,他跟来珠没接过吻。」在因为优越感而使得不悦的气氛烟消云散时,却又想到了:「那么,我真是个讨厌的女孩子……」而责备起自己。
看着消沉的恋歌,一斗的良心大概也因此饱受折磨吧?他于是刻意朝她露出开朗的笑容。
「来、来珠,我们再去游一趟吧?」
「嗯……」
恋歌认为一斗伸出来的手是来自共犯的救赎,心情因而变得沉重,但内心也因无比的幸福而感到轻快。
她心想:「所谓的恋爱,就是因果吧!」并略带自嘲地微笑。
就在互相泼水、望着色彩鲜艳的虾子走过海底沙地,阴暗的心情也得以被拭去的时候——
一斗及恋歌无意从水底仰望海面时,见到了那个身影。
站在海面晃动着金色头发的褐色皮肤少女。
「「莉榭!」」
惊惶失措地将头探出海面的两人同时大喊。
恋歌至此才终于想起她原本的目的。
「咦……来珠,你怎么会认识莉榭?」
「我、我在埠头那里跟她稍微碰过面……我正在找她。」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在找她……」
在从探出头来的地方走到没什么人影的岩场途中,一斗及恋歌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那个,莉榭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怎么样……她不是枪手队的人吗?」
「果然是这样……但是……」
却有着许多奇怪的地方。
「……来珠,你是不是有点冷?嘴唇的颜色有点白呢?」
「是、是吗?」
「我去拿衣服过来让你披上。」
恋歌伸手握住打算离开的一斗的手。
「……不